许骏翔被绳捆索绑着吊在空中,看着面前一对男人搂抱在一起yín_luàn,原本觉得恶心难受的场面,不知何故竟然让他酸麻的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被电线捆扎着的下体感到难耐的紧绷,阴茎居然更加膨胀了。
这时,门咣当一声打开,刘胖子从外面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紧裹着羊皮袄的老马。
一阵冷风被带进来,战士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古铜色的肌肤上泛起一阵寒意。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个机灵,悬挂在阴茎上的电灯随着晃动起来。房间里也立刻光影摇曳起来。
“这是谁弄的?”刘胖子哈哈大笑,仰头看着被捆绑着的战士在空中晃动。“这么打牌,存心是让我输钱啊!”
老马知道赵武威把自己支出去是跟自己侄子马少春亲近,在旁边用鼻子哼了一声道:“还能是谁。一定是老赵想出来的鬼点子。”
赵武威嘿嘿笑着说:“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大家玩的尽兴一些嘛。”
老马一脸的不高兴道:“这贱货是你弄来的,要借给刘胖子玩,我怎么尽兴。”
刘胖子笑嘻嘻的说:“老马这两天你也耍的够了,咋都六十多还不知足呢。小心死在这当兵的屁股上。”
马少春连忙打圆场说:“好了好了,有啥聊的,咱边打边聊。”
四个人一边开始摸起麻将来,但这头顶上绳索绑吊着一个身体矫健的年轻战士,这群色狼如何安的下心来。一会老马说灯来回晃的太刺眼,一会刘胖子又说这贱货流的口水滴到身上了。就都站起来,这个拉扯一下战士乳头上的夹子,那个拽一下捆扎着战士阴茎的电线。
许骏翔身体无助的被绳子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被袜子紧勒着的嘴里发出断续模糊的呻吟,悬挂在裤裆上的灯泡越来越烫,阴茎和大腿内侧象被烤熟了一样,轻微的摩擦都会感到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妈的!这贱货动个不停。灯晃来晃去的,一会眼都花了。”老马狠狠的抽了口烟,把面前的牌一把推开。
四个人嘴上都叼着香烟,滚滚升腾的烟雾熏的许骏翔睁不开眼,喘不过气。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浑身震动,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
“还晃!”老马没处撒气,抬手恶狠狠的把烟头按在许骏翔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啊……啊……”战士痛苦的呻吟着,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空中颤抖着。
看着灯下弥漫着的滚滚烟雾,赵武威嘿嘿笑道:“狗东西是嫌咱们抽的烟多了。”
“贱货也敢嫌我?”老马脾气上来了,又摸出根烟来点上。站到凳子上,拽过战士的身体,将香烟的烟雾一口口的喷在战士的脸上。
“啊……咳咳……”老马那张苍老丑陋的脸在他面前晃动着,嘴逼近他,一嘴又黄又黑的牙齿,口腔里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战士痛苦的呼吸着浓烈的烟雾,克制不住的咳嗽着,嘴里的黏液口水顺着袜子紧勒的嘴角流淌下来。
“嫌呛吗?贱货!”老马把手里的半截燃着的香烟插进战士的鼻孔里。
“啊……啊……”灯光晃动中,战士竭力的大张着嘴喘气,鼻孔里的香烟烟雾升腾起来,眼睛被熏的酸疼,泪水不由自主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