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只ròu_gùn在嘴里胡乱的捣动,黏液呛咳着从鼻孔嘴角流淌出来。
不一会,刘胖子也怪叫着射了,他极力的弯下身子,几乎将战士的头脸完全埋在了他肚皮上的肥肉下面。
许骏翔感到一阵可怕的窒息,他不得不吞咽着口腔和咽喉里的腥稠的黏液。
嘴角猛的一疼,一根ròu_gùn拔了出去,而老马的阴茎在灌满了浆液的口腔里抽送更加兴奋流畅。刘胖子在一边揶揄着道:“还要再来啊!老马忘记自己一把年纪了吧。还当自己三十岁呢!”
老马脸涨的通红,猛的抽出汁水淋漓的ròu_gùn,在战士英俊屈辱的脸上胡乱的抽打着,看着浆液在战士的脸上四处纷飞,怪叫着说:“贱货,把眼睛睁开!看老子怎么操烂你的嘴!”然后又将坚硬的ròu_gùn塞进许骏翔的嘴里凶猛的捅了起来。不消片刻,再次将液灌了许骏翔满嘴。
老马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白了旁边刘胖子一眼道:“他这嘴,不但被老子操过,还给老子做过尿壶呢!”
旁边的马少春哈哈笑道:“我说晚上回来怎么看见这家伙身上都是湿的,还一股骚烘烘的味道……”
“做过你的尿壶,做过屎盆没有?”赵武威在战士的gāng门里狠命的撞了数下,猛的拔出又粗又大的ròu_gùn子来。
“啊……”满嘴黏液的战士嘶哑的惨叫着。
赵武威转到桌子这头,一把捏开许骏翔的嘴,将那只刚从战士gāng门里拔出来,兀自升腾着热气的ròu_gùn子又塞进战士的嘴里。
“先尝尝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他每操一次战士的嘴,就问一遍,越问越大声,越操越凶狠。
战士满嘴腥臭的黏液污垢,哪里还说的出话来,整个桌子连同被捆绑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赵武威的抽送前后晃动着。
“哈哈!这个贱货的鸡吧居然被操硬了!”蹲在桌子后面的马少春突然坏笑着嚷起来,从战士的两腿间伸过手去,一把握住了战士的阴茎掳动起来。“不但硬了,还流了好多水呢!”
许骏翔满含着屈辱痛苦的呜咽着,不得不shǔn xī着嘴里剧烈抽送的ròu_gùn。
“贱货!当兵的真他妈是个贱货!”赵武威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恶狠狠的将ròu_gùn插入战士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赵武威射的瞬间,许骏翔感到喉咙里一阵腥热,他竭力的想吞咽下嗓子里的黏液,但黏稠的液体还是让他好半天无法呼吸。痛苦的窒息中,他的身体在绳索中竭力的扭摆着。
“下贱东西!”旁边的老马兴奋的怪叫着,手里燃着的烟在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身体上点点戳戳。
“一副骚样!真是欠日!”马少春拿下嘴角的烟蒂,狠狠的按在战士粘满了液的结实屁股上。
赵武威的ròu_gùn依旧横蛮的堵塞在他的喉咙里,许骏翔发出沉闷沙哑的惨叫,他的身体震颤着,下体控制不住的走向高潮。
战士的头无力的低垂着,液缓缓的从嘴角流淌出来。
“狗东西,这个年一定让你过的记忆深刻吧!”赵武威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了许骏翔已经分不清楚是液还是汗水的脸上。战士的嘴唇略微动了动,刚要出声,一双湿漉漉的袜子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