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痛苦的嚎叫着,guī_tóu上几滴残存的尿液滚涌而出,但随即通道被阻断,憋涨的感觉追随而至。赵武威双手沾满了尿液,他一把揪住战士的头发端起那半碗尿液灌进战士的嘴里。许骏翔痛苦的挣扎着,酸臭污浊的尿液从口腔鼻孔一起灌了进去。
“上好的面汤!可不要浪哦。”赵武威狞笑着把那双袜子填塞进战士的嘴里。
“呜呜……呜呜……”战士发出屈辱的呻吟。
赵武威看了看面前说不出话来的战士,又拿出一只木质的假阴茎,那棍子一头窄小,到中部逐渐粗壮,尾部又稍细,末端是一个底座。他松开连接战士手脚的绑绳,拽着战士被捆绑的双腿朝后一扯,战士立刻脸朝下半挂在空中,赵武威抚摸着战士淤血红肿的屁股,把那根木棍顶在了许骏翔紧缩着的gāng门上。
“呜呜……”许骏翔能感觉到那双邪恶的大手掰开了他的屁股,听见吐唾沫的声音,然后一些黏稠的液体被涂抹在他结实紧绷的屁股缝隙里。
“既然狗东西这么喜欢憋!你就给我连屎带尿都憋住罢。”木棍的前端顶在了许骏翔的gāng门上逐渐的推进,括约肌逐渐被撑开,撕裂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战士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战士高大矫健的身形挺立在屋子中央,两根胳膊粗的木棍一前一后横夹着他的脖子,用绳索缠绕固定在他的肩膀上,战士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身侧举起,双手也被木棍夹住用绳索捆紧。他杠着两根几十斤重的木棍已经站了几个小时。穿着作战靴的双脚也被捆在一根木棍的两端,使他不得不岔开双腿站在那里。他不能喊,因为嘴里塞着濡湿的袜子,他无法坐,他的阴茎被用铁丝捆扎着,gāng门里塞着一根奇形怪状的棍子,并用粗大的麻绳捆绑着下体,把那只棍子牢牢的封在他的身体里,他甚至想跪下来休息一下已经酸麻颤抖的双腿都做不到,扛在肩膀上的枷锁的两端分别有绳子吊在屋顶的横梁上。他的头昏沉沉,意识逐渐的模糊了。
“怎么样啊乖儿子!”赵武威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赵武威喝的醉醺醺,叼着根香烟,不知道何时如同一堵墙一般挡在了战士的面前。手中拎着个空酒瓶来回晃动着。”
战士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着清醒。
“想不想拉屎撒尿啊?”他邪恶的笑着,用酒瓶敲打着被麻绳固定在战士gāng门里的木棍,又拽了拽被铁丝捆扎的阴茎。
撕裂的疼痛让战士的嘴里发出闷哼。这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极限。年轻的战士屈辱的点了点头。
“狗东西终于学乖了。”赵武威打了个酒嗝,慢慢的松开了悬吊着枷锁两端的绳子。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条腿蹬在火炉边,命令道。“过来!乖儿子。”
战士默默的转过身,下体又是一阵难耐的疼痛。他的双腿被栓在一根一米长的木棍的两端,不但迈不开步子,而且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gāng门里的异物来回挤压摩擦着直肠的痛苦。他艰难的朝前挪动,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终于走到赵武威的面前,矫健的双腿已经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看什么?跪下!”赵武威用鞋尖踢了踢战士被铁丝拧着的阴茎。
战士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刚毅的脸痛苦的扭曲着,终于双膝一软,跪在了赵武威的面前。
赵武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