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站不住了,好讨厌嗯,怎么一直在里头乱戳……白凛都不敢走快了,幸亏他白天在家的活动范围就只有客厅洗手间厨房,偶尔还有卧室,贞操裤里的阴栓杠栓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玩意儿,但架不住孕夫身子不经弄,而且渴了一天没高潮过了,前面的肉花被牵动几下水就停不下来,走路的时候轻微的爽和更强烈的酸痒一齐袭来,小笨蛋腿软得几乎撑不住,阴栓堵住了穴口,但骚水流太多了,滋出来的那部分从皮质的边缘渗出来,淅淅沥沥地随着走动滴到地板上,愈发糟糕而色情。
白凛一开始穿着贞操带走路也没觉得怎样,应该说现在的窘迫是长时间的佩戴造成的,戴的时间越长,问题就会越严重,直到小模特吃完晚饭,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就站不起来了,或者说是不敢站起来。
雌花里的壁肉抖个没完,宫口也痒,后面也没好多少,酥麻麻的又记起被大ròu_bàng操熟的快感了,坐着还能缓解一下,平复一下,如果一站起来一走动,定是直接cháo_chuī了。
白凛这才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他想把贞操带脱了,可是,可是钥匙还在哥哥书房里啊……楚峰回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奇怪的是他的宝贝老婆没在床上呼呼睡觉,也没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蜷着,而是坐在餐桌边,坐姿还特别端正,和上课似的。
“凛凛……怎么在这儿坐着?”餐桌上的饭菜都动过的,足见白凛吃过晚饭了,就更没理由还坐在桌边了。
“哥哥……”孕夫紧紧夹着腿,但也不妨碍他老公走近之后能看清他下身穿的是什么,而且地板上都积了一滩yín水了,全是小骚货坐这儿的时候雌花流的骚蜜。胸口一样一塌糊涂,溢出的母乳再次打湿了睡衣的胸口,白凛出奶之后就没哪天不弄脏上衣的。
“宝宝咋了,身体不舒服吗?”楚峰看到贞操带都不怎么奇怪,白凛常常把奇奇怪怪的玩具用在自己身上,只是他的大宝贝含含糊糊的也不说话,只拿浅色的眸子盯着自己看,楚二少还以为他的凛凛身子不舒服呢,现在小模特是双身子,男人这么紧张也合情合理。
“站不起来……”白凛又把腿夹得更紧了,楚哥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小yín娃最喜欢了,下面的小嘴闻着味儿就流口水,黏糊糊的口水挨个该死的破塞子堵着,还得了贝肉谄媚的讨好,拔都拔不出去,“嗯,站起来会高潮的……唔,太难憋了,憋不回去……”楚峰听了前半句心里直打鼓,还好白凛话没说完,小傻子自己不敢站起来,只好求楚哥去书房把贞操带的钥匙拿来,他要脱掉这个讨厌的玩意儿,本来还想着穿这个更容易忍过这三天呢,没想到差点坏事,他多走动两步肯定会泄阴潮的。
穿上贞操带容易,脱裤裤的时候孕夫又在楚哥哥面前丢人了。
他哥拉着裤子的边沿帮他脱,细细短短的塞子卡在壁肉里,绞得又紧,楚峰本想一口气扯下来了事,结果小模特哑着嗓子不准他这么弄,哀哀戚戚地求哥哥慢点慢点,脱下去一点缓一缓再脱,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