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的透明的蛛丝在它不断的摆弄缠绕下慢慢的纠结在一起,揉揉眼睛仔细看看,包裹的中心有很多微红色的东西,那些可能就是它的卵吧。
那么明年初春的某一个晴朗的日子里,就又会有许多的小蜘蛛拉着安全带乘着风到处飞散了吧。人们总是偏爱这些小小的黑色的蜘蛛,以致于给它起了个独特的名字叫──喜蛛。
看见喜蛛挂在身上,大多数人都会轻轻的、爱怜的捋住喜蛛后面的细丝,把它吊在手里,细细观望,并和旁边的人开玩笑的念一段古老的俗语:“早报喜,晚报财,不早不晚有人来。(意思是喜蛛早上,晚上,中午落在人身上预示着什么)这回我又发财了。”旁边的人就会一笑,顺口应一些吉利的话。
在冷霜覆盖的棚顶下,我蹲了一会儿,清除完一晚上体内的垃圾,就站起来,边提裤子边往外走。一个黑绿相间的大蚱蜢“突”的一下从脚下蹦了出来,几下就没入了即将全部枯萎的草丛深处了。
我懒散的系着裤腰带,一边呼吸深秋特别有冰凉甘甜的空气,一边打量着远处奋力踢球的几个兄弟。
李小宇的身影总是能在一大堆人中格外的显眼,因为我突然发现这几天他的个子又往起蹿了一块,这种感觉在我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时候尤为明显。
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惊异的抬眼正视他一眼,随后就开始思考为什么我没有他个子长的快这个问题,我总是隐约的觉得是因为他上了我才产生这个后果的,是不是被上多了就会变成女人?想到这里就再也不敢往下想,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每到这时,他也总是故意轻蔑的低头看我一眼,像气我一样的用手从他头顶做一个下坡动作最后按在我的头顶上。
哎呀我操你个妈的,操你个奶奶的,就算你高,你也不能这么蔑视和刺激我啊?非得逼我骂脏话吗?要是血真的可以含着喷人的话,我宁肯豁出一天的时间狠狠的喷他一顿,那才叫个爽呢。
但,此刻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我那含着血的眼睛正怎样如何地邪恶地注视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轻轻的笑意和能杀光所有女人矜持与骄傲的男人式的英俊(真是不愿意说英俊这个词,可是除了这个词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动作矫健而又灵活的带着球来回奔跑着。
他身上穿着一套银灰色的薄绒运动服,胳膊和大腿的外侧还嵌着一组黑色的平行线,运动服随着他身体的灵活的运动而忽卷忽伸着,偶尔他一个猛抬手,还能露出肋下腰间的一段光滑细腻,起伏分明的肌肉来,又一次的,女人们都被杀光了。
虽然我很嫉妒他,但是还是得拍着良心的说,只要他敞开衣服,再来一个该死的微笑,没有女人会不跟他走的。哼(我严重鄙视的哼一声)。不说了,我也要好好锻炼身体。于是,我对着他们大喊了一声:“带我一个。”然后就急促地对着他们跑了过去。
因为他们知道我和李小宇的关系非常的好,所以我就被分在了李小宇这一边的队里。
开始踢球了。有点儿脏的足球在一群年轻男人的脚下滚过来滚过去,这一群男人也像疯了似的追着球跑过来跑过去的。
踢着踢着麻烦就来了,本来在栓在那边树上很安静的安东,一看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