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喜欢,嘴角边也露出了好多的笑容。看了一会儿,捧着靴子对我一哈腰:“谢谢凌哥。”
“嗯,把那牛头一会儿用喷灯燎一下。”我用脚踢了一下旁边的那个血淋淋的大牛脑袋说着:“今晚上把他呼(煮)出来。”
小全抬起头张着嘴不理解地看着我说:“凌哥,今天晚上不是我做饭。”
“那你就给我做一回不行吗?怎么说我们都夫妻一场了。”我捉弄他的笑着说着。
“腾”,小全又变成红色的了。
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兄弟笑的这个开心啊。连李小宇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家边揶揄着小全,边往里搬着东西。
可怜的小全,没办法地走过去摆弄了一下那个牛脑袋,刚想搬走,哪知道一直守候已久的安东一口就叼住了牛头的根部,小全越抢,它咬得越紧,要说安东的力气也真是大。小全都快坐到地上了也没拖过他。一人一狗就在这里这样的拔着河。
我看了半天,笑了半天才告诉安东松开口。安东听话的放开了沾满牛血的大嘴,小全马上抓住牛犄角拖着牛头就往里面跑。一路上牛血满地。
晚上吃的是我们带回来的肥牛大片肉。有点儿类似雪花牛肉的那种。韩国人把自己养的牛叫韩牛。话说他们那黄牛真的就没西门达尔的肥牛好吃。正面一分锺,反面一分锺。鲜嫩的大理石纹的牛肉,好吃的不得了。
一大家子人围着黑色的木碳烤锅吃着肉。李小宇的牛肉都是我给烤的,我一边和兄弟们说笑着,一边用卫生夹子夹着牛肉沾着酱油。往下一按的时候,“滋”的一下,就挤出了条酱油线,这条线不偏不正的直射在了对面的小全的身上,小全低头看了看,又哭丧着脸的指着衣服对我说:“凌哥。”
“唉,我给你洗。先吃。”我满不在乎的不耐烦地说着。
小全和旁边的兄弟换了个位置。又开始吃。
我还在烤,说着说着,说到今天来的一个老头连着放了16次炮(屁。。。),我乐的手都直颤了,一下,一股酱油认识小全一样的又甩了他一胸。小全这次有点儿生气了:“凌哥!”
我看了他一眼:“干什么?”
“你看哪,你怎么总是喷我?”小全捏着筷子生气的问。
“怎么的?一会儿是不是我给你洗衣服?”我蛮横的问着。
“是啊。”小全老实的回答着。
“那我能洗就能喷。”发言结束。
哈哈哈哈哈,一个兄弟把筷子里夹着的牛肉都笑得掉到桌子上了,安东伸过大脑袋偏着头的力的捡起了那块牛肉,留下了一大片的口水印。我赶快拿过来抹布仔细的擦了个干净。
吃饭吃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饭。
唉,终于可以睡觉了。上床。
屋里都是上下铺。一屋子人乱乱吵吵正准备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