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里只有那条被哪咤抽了筋的可怜的太子龙,抽人家筋还不算,还把筋搓了做腰带来回玩?有没有人性?我现在可算能体验到那条小龙有多痛苦了,他是太子,可我也不赖啊,怎么说在以前也算个贵族吧,这要能生在倒退100年的时代可有多好啊。我把你李小宇脸上刺字,充军发配到全中国最荒凉的地方,不过我还没找好哪儿是最荒凉的地方,去新疆吧,他还有葡萄干吃,去西藏吧,还有酥油茶喝,去海南吧,还有龙虾吃,看来我哪天真得好好学学地理常识了。
“啊~~~!”李小宇又一使劲,我先不能想地理了,先顾我这条可怜的腿吧,“哎呀,哎呀呀,呀呀呀呀。。。。。。”的在那儿喊。李小宇就有点儿不高兴了,“鸭子吃多了?什么呀呀呀的,喊什么喊?不这么抻,筋能拉开吗?”
“哎呀哎呀,宇哥,拉开干什么啊?你轻点儿不行吗?”我面部扭曲着的问。
“干什么?让你打架别象个笨蛋似的,看你那窝囊样。”李小宇说了一半硬是没往下说。(一定是想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我无语了,随着李小宇下压的节奏吃力的让上身贴在腿上。这可太难受了,抽筋拔骨,剜肉割肠啊。
压了一会儿,李小宇满意的说:“别说,你柔韧性还挺好的,再练段时间,估计就能劈开了。”
啊?!还得劈开啊?你不如现在找个刀就把我给剁了得了,是蒸了煮了,红烧清蒸,红烧不好,我不喜欢酱油,还是熬大白菜吃,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的哥唉,我的那个亲哥啊。你再压我一会儿我就开始叫板来一段了。我含着眼泪,象挂在屠宰场铁钩上的猪肉半子一样。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唉。。。。。。。
李小宇帮我压了一会儿就照顾孟然他们去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我使劲压。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既然李小宇让我变得强壮,那是不是有一天就能和他一样强壮哪?唉,这可是个好事。古人说:不吃苦中苦,难得甜中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台上一分锺,台下十年功。我得好好练啊,哼哼,李小宇,你等着,总有一天,我把你踩脚地下骑着,让你尝尽我吃过的苦头,到那个时候,人民翻身做主人,只要妈妈露笑脸,露啊露笑脸,云中太阳放光芒,放啊放光芒。。。不对,不能唱这首歌,换一首: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这个好像也不太恰当。不着急,到那天还有些日子哪,我没事再慢慢挑。
有了目标,人就有了动力,我以我爸爸那辈建设社会主义的豪迈的热情使劲的压起了腿来,我是咬着牙,流着汗,压完了左腿压右腿,还行,我小时候的功底还没白打。记得小学一二年纪的时候,老师选送我去学花样滑冰,模模胡胡记得那时候天天也是这么压腿,,练腿力,原地旋转什么的,练了一段时间我就没再练,不是因为别的,是被教练给淘汰了。唉,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正想着哪,李小宇又回来了:“行了,今天够意思了,下来放松放松,准备爬山。”
我痛苦的闭着眼睛用双手捂着脸往下掳着头上的汗,同时不敢怠慢的轻抖着腿放松着。然后我就和孟然他们一样,背上了石头,开始上山了。刚才压腿的时候,我听见了,孟然这小子比我也好不了哪儿去,也是嗷嗷的直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是李小宇把他给干的喊成这样的,每当想到这儿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变态的快感象潮泉水一样的喷涌而上,说句实话,我真想让他代替我躺在李小宇的底下,然后在旁边尽情的欣赏他受罪的样子,呵呵呵,这种感觉是多么多么的甜美啊。想归想,事实还是没法改变的,于是我们背着石头大汗淋漓的爬着山。李小宇也跟着我们一起爬着山,他好像显得很轻松,看着看着他,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个问题:“宇哥(呼哧呼哧)。”
“什么事儿?”
“贞贤贞慧姓什么啊(呼,呼)?”
“金。”
“金贞贤,金贞慧,金针蘑。呵呵呵呵呵。。。”我得意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厉害。
李小宇不满的停下来杵了我一下,“快点儿爬,笑个鸡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