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对章毅奇说了,只是一直苦於没有机会,现在终於能用上了,她心里甜滋滋的。
“你……认错人了?”章毅奇缩回了手,语气中带着怀疑,态度也很是生疏。
章毅奇的问话宛如一把利刃,狠狠地戳进了施诗的心窝子。
是以她神情僵硬的苦笑着,回道:“你……不记得我了?”
施诗带着希冀痴痴地望着章毅奇,像是想把他此刻的神情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
事隔多年,惦记已久的人,早已不记得自己……
心头阵阵发疼,她艰难的开口,说:“我是施诗呀。”
施诗仍是那样看着章毅奇,然而,久久,章毅奇还是没能想起来,施诗只能无奈地接着解释道:“五年前,你二十二,我二十四,我们在夜店见过,还开了房的。”
话落,章毅奇这才想起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你!”
眼前的人面上带着了然,容颜如多年前那般俊朗帅气,甚至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对方一如过去那般神采飞扬的模样,让施诗一瞬间觉得好像什麽都没变,自己还是那个不必面对被安排好的未来,只需要缩在一角,安逸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那个女子。
施诗就这麽看着章毅奇,忽地,光石火之间,她悟了。
对方初相逢时明明没认出自己,却亲昵的抚上自己的腰,可见其轻佻,而她谈及过去,最能触动他记忆的便是那四个字:开了房的。
曾经的自己究竟对这个男人怀着怎样错误的期待?
又或者说,她爱他?
她真的爱过他吗?
不。
发觉他没第一时间认出自己,她是失望的,但隐隐作痛的心,那疼意却远不如她所预期的。
比起爱人忘却自己,那更像是美梦被毫不留情打碎的痛。
五年前的施诗,不到一个月後便要面临联姻,失去自由的未来,她心中自是不愿的,不忿的,但理智上,却是清醒的,认命的,服从安排的。
矛盾造就了一向都是乖乖女,生活几近两点一线的她,再换上性感勾人的装扮後,和魅力十足的章毅奇来了一场成人式的恋爱。
不到一个小时的对谈,接续着的是整整一夜的肉体交缠,对方相对毫无经验的她,高超而熟练的床技,结合天赋异禀的巨物,在大ròu_bàng顶入她穴内的花心,并将烫热的种子洒落她初经人事的花田时,那一瞬间攀上顶峰的快感……
那一夜,就像是一场仪式,告别了她所有的青涩和天真。
而那个划下分界线的男人,轻易的将她的心给掳获了。
那个男人,象徵了她所有的美好。
整整五年的时间,施诗像是一只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失去了肉体的自由。
她唯一能自由操弄摆布的,唯有自己的思想。
在大的牢笼都关不住她畅想的心,所以,在她为自己编织的美好景象里,章毅奇成了她最亲密,最盼望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