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地在桌子下面朝他兜里探,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但陈淮的手也在不停阻拦。
她干脆坐直身子与他争夺,可是陈淮却瞅准时机,拽住了她的手腕。在明月还没来得及挣脱前,拉着那只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裆部。
灼热坚硬的触感瞬间从手中蔓延开,明月意识到她碰到的是什么东西后,像是被烫到一样惊慌地回手,心里无数恼羞成怒的词一闪而过,却是再不敢看他一眼,又趴回去装死。
“陈淮,你上黑板来写一下这道题吧。”
试卷已经讲到了最后几道大题,老师口干舌燥,喝几口茶润润嗓子。
此时陈淮下身的热情还没有褪去,跑到黑板上写题岂不是让全班同学都看了个清楚。他不徐不疾,扫了眼摊在面前的试卷,说:“我也写错了。”
“噢。”这让老师有些没想到,便顺势指了他旁边的人,“明月呢?”
然而明月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半分也不想动弹,更不想体验下身空荡荡地还要承受全班目光的时刻,即使他们一无所知。
“她……有点不舒服。”陈淮替她回答。
仔细瞅瞅她略有凌乱的头发,和额间冒出的细细汗珠,老师自动理解成了每月一次的生理痛,便也不再勉强:“这道题写对了的人举手……”
然而陈淮如此放肆过后,造成的结果就是明月接下来的所有时间都变成了一只毫无生气的鸵鸟,就连课间都没有起来活动的打算,教室似乎都因此而安静许多。
放学的铃声终于打响,按耐不住回家心情的同学们早就拾好了书包,高声喊出“老师再见”,便疯了似的撒欢冲出去,顷刻间班里只剩下做值日的同学,和依然一动不动的明月。
陈槐也背着书包找到他们班门口:“你们怎么这么慢?”
早就拾好的陈淮耸耸肩,用眼神示意。
“你咋了?”陈槐莫名地走过来,用手探探明月的额头,温度正常,她休息了几节课,这时身上早也没了异样,“没发烧啊,不舒服?”
虽然明月很想直接让陈槐自己问她哥,但刚要张嘴,就看到他手就轻轻拂过裤兜。
轻描淡写的动作,只有明月明白这是他无声的威胁。
尚未出声的嘴巴瞬间拐了个弯,明月没好气地说:“陆小二有事找我,刚发短信说他们老师又拖堂了,我在教室里等一会,你们先回去吧。”
“这样呀,那你半天不解释。”陈槐看她有些恹恹的,仍旧不放心地追问,“真没事?”
明月摇头:“真的,我就是懒得动。”
“懒死你得了。”陈槐不疑有他,略带嫌弃地拍她一下。
反观陈淮,在听到“陆小二”三个字以后,又进入了沉默的状态。
“那我们回去啦。”
最后离开之前,陈淮抬手摸了摸明月的脸颊,手指顺着弧度滑到下巴,轻轻捏几下,毫无遮掩的暧昧动作看得已经到门口的陈槐连连咋舌。
“别你侬我侬了!快走快走!”
经不住妹妹要命的催促,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