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的语气学得绘声绘色,明月听了满脸震惊,三观第二次受到猛烈冲击,问陈槐:“你怎么知道的?!”
陈槐回答说,在广播站的同学的闺蜜交往的男朋友和某某男是铁哥们儿,这件事就这么曲折地传到了她的耳中。明月皱着眉头问:“是真的吗?”
“绝对真的!”陈槐瞪着眼睛,“后来某某男课间的时候来我们广播室帮忙搬音响,我那同学又悄悄地向他求证了一次呢!”
可明月听完心里却不怎么舒服:“这种私密的事情拿出来跟外人讲,这个男的做事是不是也不太地道啊,毕竟人家姑娘也是因为喜欢他才告诉他的。”
“她自己做的事,还不准别人说两句啦。”陈槐却持相反意见,“我也不是背后嚼人舌根,她是不是处女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就是知道以后就跟你说两句,反正你也不会告诉别人。”
明月想起以前他们告诉自己的事,又说:“可是……这个年纪,犯法的吧……”
“谁知道那个男的当时多大,说不定也未满14呢。”陈槐其实也不太能接受这样的事,表情并不自然,“倒是,都没长开呢,你看看你,大姨妈都没来,别人却都……啧啧啧。”
明月打了个寒颤:“别说了,太有冲击力了,我想想都觉得可怕。”
“反正啊,别人怎么样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你可别跟着误入歧途就行。”
“你想什么呢!”明月扬起嗓子打了陈槐好几下,脸憋得通红,“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那个时候明月把话说得信誓旦旦,却没想到这flag才立了两年,如今已经折了一半。所以现在,要她对陈槐把事情说出口,的确是有些艰难。
她双手抱膝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抿了抿嘴:“我那个……分别和陆小二,还有陆与辞,嗯……发生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说完以后明月就把头埋进了膝盖里装鸵鸟,可厕所里却没有传来自己以为的惊讶尖叫。
于是她又抬头,对着厕所喊了一声:“喂,槐妹你在不在听啊……”
厕所里依旧无人回答,明月憋不住从椅子上下来,也不穿鞋,光着脚走到门口敲了两声,里面仍然没有回应,她便推开门,却见厕所只是亮着灯,同样的空荡荡。
“诶?”明月瞪大眼睛,顺手关了灯合上门,在原地愣了几秒,可是明明陈姨说槐妹在房间里的?难道她去找淮哥了?
那她刚才叽里咕噜扭扭捏捏了说了半天,合着全是在对空气说话呢?太尴尬了吧!
明月刚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去另外一个房间看看,却顿时注意到床上的被子好像鼓鼓的一片。她蹑手蹑脚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