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格外碍眼,而白的还会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会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得到的碍手碍脚,得不到的尤为珍贵。
在他看来,阿远便是这样,因为他得不到夏惜,所以才会如此疯狂,而如今夏惜在他面前,且是以一种尤为卑贱的模样在他面前,那么他得到以后就不一定会再为之动容了。
夏惜感觉到自己gāng门被人一个湿软的东西舔过,一种恐惧蔓延全身,不会是她想的那般吧,虽然知道有gāng交这玩意,但是她是真的怕了,会死人的。
谭朝看她惊恐地瞪大眼珠子,似乎又想说些什么,直接吻住了她,轻咬她的小舌,让夏惜好一番说辞都烂死在肚子里。
蔺靖远激动的连手都是颤抖的,手心直冒汗,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很热很紧,就是太干,在两人交接的地方抹了些水,然后再插进去,连续好几次,进出也终于变得顺畅起来了。
吞了吞口水,皮带扣弄了好几次才解了开来,脱下了碍事的校裤,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的小粉菊上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眼睛则是看着前面两人的交接处,哧哧的声音很清晰。
感觉好像还是不够,抓起夏惜无力垂在一边的小手,圈住自己的分身,顿时间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舒爽地叹出声来,抓住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又继续做着撸动的动作,只是这种感觉明显比之前的都要清晰,就如同他在与她做爱一般。
室内弥漫着浓重的情欲味道,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围绕打转,男人的粗喘声,女人那弱得如猫般的细弱声音,软垫上暧昧地交缠在一起的三人,一切都一言难尽。
看着菊穴扩张得差不多了,此时夏惜面对着趴在谭朝身上,两腿被分开置于两边,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蔺靖远跪下身来,一手搭上夏惜被撞击得有些发红的屁股,扶着自己的蓄势待发的下身放在她的臀缝间,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肥臀夹住了ròu_bàng,开始快速的进行着摩擦运动,与自己用手撸动的快感不同,这是他的女孩的屁股,想到这点更加发狠的摩擦,速度之快让夏惜错觉自己的屁股沟会不会烧着。
结果就是他很快就射出来了,只是他并没怎么在意这些,白浊喷射在她的美背上,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这让他的血液兴奋起来,抓起ròu_bàng对准了那已经被湿润过的菊穴。
对准插进去,只是没成功,阻力太大,一下子就让他滑了开去,再试还是不行,额角的汗滴滑落掉落在她的臀上,顺着弧度往下滑。
“爱恋没经验,今天初发现……”
手机铃声毫无预兆的响起,惊动了三人,也惊醒了那魔障了的人。
蔺靖远目光聚焦,看到身下,瞳孔剧烈缩,惊恐地往后一坐,有些不明白如今的状况。
记忆慢慢回放,看着那个已经有气无力的人儿,想起她刚刚还想自己求情来着,然而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自己竟然想要不顾一切的侵犯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这样做,她一定恨死他了,蔺靖远害怕地连连后退,猝不及防之下,直到就摔下软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抓着头,不停地摇着头,陷入了另外一种疯狂中去。
谭朝也停下了动作,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狰狞的蔺靖远,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