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丰满的翘臀左摇右晃,臀缝间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菊穴,如同那才绽放开来的雏菊,羞涩于见人,如同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美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
下方是那已经湿润粉嫩且光洁的xiǎo_xué,散发着幽香的yín水从那穴间的肉缝中缓缓流出,垂下一根银丝悬在空中,随着主人的摆动而左右摇晃,如同那不愿停歇的钟摆,却又不着边,让人目光随之摆动,向左向右,谭朝看得下身愈加肿胀,那顶端也控制不住渗出点点白露,喉结滚动了几下。
眼见猎物就要爬下软垫从对面下去,离开他的狩猎范围,谭朝迅速跟着也上了软垫,长手一伸,轻轻松松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用力一带便将她整个人拉了回来,让她再也无法逃脱,夏惜也因为这一抓一拉趴在了软垫上,整个人显得些许狼狈,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已,屁股还微微撅起,带着引诱的意味。
“忍着点。”
不待夏惜作何回答,直接单手便牢牢禁锢住她的蜂腰,扶着自己那早已肿胀难耐的ròu_bàng,对准了那早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往下一沉,两人便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直直顶到zǐ_gōng口才停了下来。
不同于上一次,这次出乎他意料地容易进入,就是因为太容易进入了,或者更应该说是没了那一层阻碍,可笑自己刚刚还担心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疼痛,还说让她忍着点,真真是可笑之至。
这前后不过就两天的时间,她就可以把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证明给弄没了,亏自己还对她产生了怜惜之情。
是给了谁呢?阿远肯定就是不可能的了,那最大的可能还是那个王铭运了,啧,女人啊,真是个贱骨头。
可笑之余,谭朝莫名生出了一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一时之间,这种从未有过奇异的感觉直击他的大脑,去甲肾上腺素的快速上升,让他此刻没记得自己其实并没有资格去怪责她,脑袋被某事冲昏头时,人总是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而对于他,则是会将自己的刺都竖起来,宁可刺伤别人也不愿意露出自己的一分脆弱。
“小惜惜,这才两天,可爱的处女膜去哪了?嗯?”语气是风雨欲来的冷,揭下平时伪装的轻浮面具,变得无比狰狞。
明明刚才好好的,突然就被如此质问,被勾起欲望的夏惜此时只感到莫名其妙。
如今这种情况是已经一发不可拾,并不是在意被强的问题,反正她也不是什么贞洁妇女,不会因为献身于别人而觉得有什么,虽然现在自己与爸爸的关系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但是人之欲,可遇不可控的,既然来了便就发泄出来,夏惜不喜欢委屈自己。
其实夏惜心中有些恼自己,竟然就这么容易背叛了爸爸,更恼自己这幅身子无论对谁都可以随便发情,更加感觉无地自容,算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生得意须尽欢,就当是嫖了个鸭了。
虽是这么想,心情总是有些不爽,她不太喜欢别人想要控制她的感觉,语气也变得不好,“我喜欢和谁做,那是我的事。”
越是被告知不可以碰的东西,好奇心越是重,而越是不顺自己心意的人,越想将之控制在自己之下,让其犹如困在牢笼里的小兽,即便有锋利的爪牙,也只能任人宰割,人性就是如此。
而夏惜的反抗正好撞到了枪口上,此时脑袋发热的谭朝只会因此愤怒,出口的话也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