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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只觉得眼前白光一过,然後你全身都在一种高亢而舒服的状态,口中发浪的叫床,“啊啊啊!好舒服,去了去了!啊啊啊!”
你再次跌回地下,当你久久回过神後,你才发现斯内普教授似是玩味地看着你的胸前。你蓦然发现自己的胸前,衬衣全都湿透了,还有一股子奶骚味。
而且湿淋淋的衬衣完美地勾画出你胸部的孤度,还是没有穿胸衣的。但最糟糕的是胸前的两处粉嫩凸起更是一览无遗,还在衬衣上大大的展示了自己。连你自己都觉得你真够yín荡的。
你赶忙找来魔杖,对自己施展了个快乾咒,并尴尬地对地板也施了个清理一新,将自己xiǎo_xué滴落的yín水都清理掉。你不敢再去看斯内普教授那戏谑的目光,只要你愈yín荡愈下贱,他就愈喜欢。
你已经算认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你只能作他的性奴,而且他还会用尽所有办法击溃你的意志。你希望自己能坚持得足够久,或许有一天他能对你再无兴趣,从而放过你。
否则你明白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甚至最终完全丧失人格。
你披上了校袍,恭敬地对他躬身行了个礼,然後才毫无情绪起伏的道,“多谢你的指导,斯内普教授。”
然後才慢慢离开地窖,回到宿舍。即便你们之间的关系再不堪也好,你该给他的礼数是绝对不会少。
你在之前只是敬重他,现在却也有点怕他。即便如此,这也无碍你对他的敬重,他是一位强大的男巫,也是当今世上最年轻最有才华的魔药大师,更是魔咒、变形和飞行样样通,还是一位黑魔法的大师。
面对这样一个鬼才,你根本就无法对抗,你很有自知之明。你只能在他的手底下挣扎求存,让自己的人格保持得更久一点,也要保证他对自己的兴趣不能衰减。否则可能如他所言,将你送给别人。
即使他没有如此干,但失却了他的保护,你也很可能沦落成为别人的玩物奴隶。
你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时多,过了宵禁时间很久。这一条路你走得很辛苦,衣服的摩擦触动到你乳头和胸部的众多敏感点。你几乎每走上一段路都差点要小高潮一次。
而你的身体对情欲已经很熟悉了,甚至完全习惯,并会渴望着得到灌溉满足。
你突然完全理解为何昨天斯内普教授他用最猛烈的攻势侵占自己,他那是在自己享受之馀对你的身体进行质的改造,让你的身体完全地受到男人、情欲的滋润,用身体完全记下这种味度。
他将你这块处女之地开拓成一遍肥田耕地,从此每天都会需索着云雨的灌溉。水少了就会闹饥荒。所以他在这周都不会进入你,也严禁你自己玩自己的sāo_xué、满足自己。
当你回到宿舍後,你身上的绳束突然钻了个头出来,并伸长的圈住了房间的吊灯上,将你全身吊了起来。
你双手被束,只有脚尖勉强着地。而此时那个跳蛋发挥出可怕的催yín功效,它改了一个位置和减了电击力度,不再直冲你的高潮点,只在附近打转,这简直是最可怕的撩拨情欲手段。
还有另一边的绳头时不时的擦过你的乳首敏感点,却一点都不给你痛快。很快地,你只能难耐地不断左右扭动,夹紧双腿不断摩擦。还无法挣脱这个困境。你弄得狠了,那根绳直接将你的一条腿也绑到了头顶,跟双手困绑在一起。
你只能欲火焚身地流下一地yín水,并时不时yín秽地发出一声又声的呻吟声,“嗯嗯…唔嗯…唔唔…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