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能胜酒力,也就现在这具身体能喝一点,她一时得意就守不住嘴,喝高了,泡过热水澡她后头更是晕得厉害,但她执着,执着地想吃肉。
姜嘉辰过了一个月能抱能摸却不能操的日子,忽然听她用这般饥渴的腔调诉说自己的渴望,亦是情潮喷涌。
但他严于律己,轻易不会冲动,姜嘉辰认为自己是个杀手,杀手便要时刻保持清醒,不能沉迷于情欲。更遑论他素来不是个毛糙鲁莽的性子,是以在房事方面历来都是丁柔先主动。
他偏头,眼睑低垂看向丁柔,她的脸微仰着,媚丽的眼睛里有几分迷离,就像蒙上层水雾,分外好看,姜嘉辰盯住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转而盯着她微张的红唇发愣。
不知想到何事,他那两耳朵红得仿若滴血。
丁柔顶着个晕乎乎的脑袋等啊等,等他主动,姜嘉辰喘息愈发重,但完全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他命根子还被她拿捏在手里,分明很硬,急需发泄,他却好似一点都不急,丁柔耐不住,摇晃着起身,大长腿一伸,便劈叉坐到姜嘉辰腿上。
姜嘉辰顺势抓住她腰肢,心脏跳得飞快。
“呆子呆子呆子...”她絮絮叨叨的喊眼前人,对他的无动于衷表示不满。
姜嘉辰视线没能从她唇上移开,他魔怔地想起两人的第一次,她匍伏自己身下,就是用这张嘴含他命根子...
丁柔可不知道这男人在怀念两人的第一次,甚至还蠢蠢欲动地想欺负她,让她用嘴帮他。丁柔说得口干了便停了下来,盯着姜嘉辰的胸膛。
姜嘉辰刚坐完月子,健美的肌肉丝毫没有因为他的修养而变得松弛,块块肌肉悍,充满力量美,完美的黄金比例令人心折。
此时有几颗水珠未曾擦干,沾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丁柔本就日日看着他这幅好身材流口水,现在肉就在眼前了,双手不知何时早已摸上去。
她手指没有任何的技巧,在他胸膛揪揪,捻捻,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便有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涌现,姜嘉辰呼吸逐渐加重,指尖探到她腿心想要做前戏,却发现刚一触碰那处便喷出股yín液,沾了他一手。
她早已蜜水泛滥,只待他进入。
丁柔正忙着用舌瓣一点点将他身上水煮吮去,猛不丁被人突袭穴口,腰肢都软了,一不小心便咬住他的乳粒。
一股酥麻袭脑,姜嘉辰健壮的身躯大震,忽然抱起她转身个将她抵在床柱处,丁柔迷迷糊糊抬起头,双唇被男人含住,她低低嘤咛,双臂攀上他肩头,微张着嘴,将那条舌瓣迎了进来,熟悉的阳刚填满口腔,窜到鼻息,让她深深着迷。
许是孩子出生前几日被吸奶吸多了,即便后来姜嘉辰没有了奶水,那两颗乳粒却依旧将敏感这个优点继承了下来,不过是被丁柔稍稍一碰,意志便全数瓦解。
姜嘉辰单手托在她屁股下,一手握住自己ròu_bàng在她穴口打滑了一会儿便挺动下身,将自己寸寸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