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那小宁儿就不长记性,你说以后还发不发脾气……以后会不会乖乖听姐夫的话,骚宝贝,你真会折磨姐夫,夹得这么紧,还喷了这么多骚水儿,这可不是给大香肠淋浴了,这简直是个小喷泉……乖宁儿,听话,松一些,夹得姐夫都动不了了……姐夫被夹得疼了,可就不想动了!”霍大笙爽的浑身血液沸腾,额头都冒起了豆大的汗珠,还不忘出口调戏。
他的大香肠现在被湿热缩的小嫩花缠裹得又紧又酥,穴壁媚肉哆哆嗦嗦地朝着柱身涌动shǔn xī,酥酥地推挤狠夹,真是个很会吸的小妙穴,妙不可言到极点,勾魂蚀骨的欢愉刺激接踵而来。
他腰身微动,ròu_bàng又大又粗直接将幽窄的花径撑得一丝缝隙也无,这小妙穴紧窄的不行,倒偏偏极富包容力,还有这奔涌而来的黏腻汁水,似乎流不尽一般,好湿好滑,蘑菇头向上轻轻一耸,直接将那喷薄的涔涔春潮给一股脑堵了回去……
他将那粉臀微微抬起,就让大香肠半上不下的卡在小蜜花里面,一半暴露在少女沾染大片滑腻的腿心之外,而另外一半就把微微泛着艳红色泽的小粉花给大大撑开,水光晶亮花口圆绷到几近透明,小珍珠大小的花蒂也又红又肿的翘着挺着,霍大笙还真不急着动了,用上大拇指和食指重重捻上这颗红珍珠,揉搓压倒,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霍大笙这边舒服惬意爽入骨髓,而楚小宁这边才是备受煎熬,她胸口剧烈起伏,刚刚泄过大股春泉的小嫩花里的层叠花肉纠缠微缩,而没有被大ròu_bàng填充到的深处隐隐透着难耐的空虚麻痒,一大股春水泄不出去,被ròu_bàng堵的结结实实的,好痒,唔,想要,好想要大香肠……
好想好想让那使坏的巨大烙铁痛痛快快的全部捅进来,填的满满的,饱饱的,然后再深深的重重的插进她空虚难耐的xiǎo_xué深处,填满她,贯穿她,唔,姐夫!
被男人指腹薄茧蹭到的小花蒂,又被碾压又被蹂躏,香汗淋漓的楚小宁浑身酸软无力,口里娇啼婉转,眸眼迷离涣散,整个人难耐到了极点,“唔……姐夫,小宁儿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发脾气了……小宁儿也不想那么紧的,是姐夫太大了,都要把小宁儿的小嫩逼给撑破了……”
这话极大地取悦了霍大笙的男人自尊与骄傲,特别是小人儿还在用自己饱满的绵乳去磨蹭他火热的蜜色胸肌,雪腻酥软的乳肉压着那硬邦邦如小石子般的红茱萸,这饱满酥腻的压迫中还带着软绵绵的弹性,简直让人爱极了!
还有那嫣红的小嘴也凑到她的脖颈处四处舔吸,将蜜色肌肤上的汗珠一颗颗舔走,软软的小舌尖游移而过,留下一片又一片湿漉漉的暧昧水痕,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难缠小妖……
这个难缠的小妖此时正柳腰款摆,想把腿心的大ròu_bàng吃的更深,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夹杂着娇娇的呻吟,她忘了少女的羞怯,忘了所有的顾虑,她想在身下这个男人身上绽放所有,还在回忆着霍大笙之前的说辞照本宣科,“小宁儿是姐夫的骚宝贝,骚宝贝的小嫩逼深处好痒好痒的,想要大香肠……骚宝贝想要姐夫的大香肠,姐夫,捅的深点……捅的透透的重重的,捅的小宁儿骚水直冒好不好……求你姐夫……”
被身上这个磨人的小妖折磨到极点的霍大笙勾起唇角,“这可是小宁儿自己说的,你求姐夫的……姐夫要好好捅捅,好好把小宁儿这个骚宝贝捅的骚水直冒,捅的透心凉心飞扬好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捅坏骚宝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