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沈云被几个闲汉骚扰,她只能哭,却摆不开。倒是其中一大汉见她生的国色天香,这样的美人能卖个高价,止住了其他几个人,决定将人卖掉。
“我看这小娘皮是个大户人家姑娘,只怕不好出手,还是哥几个留着自己享用吧。”抱着沈云猛亲的汉子说道,沈云哭着摆头打他。
为首的大汉拉开抱着沈云的汉子:“人有人道,犬有犬道,我自然有法子将人卖掉。”
汉子这才恋恋不舍的松手,伸手狠摸一把手下的嫩穴:“好吧,卖个高价,哥几个快活几天。”
沈云避了被人蹂躏的命运,却被人多次倒手,辗转卖到楚地的青楼,所幸她生的美,经手她的人为了高价卖她,只是占她一些便宜,没有真的祸害她。
沈云天天以泪洗面,虽不会被打,却不了受些折辱,最后被穿上嫁衣,喂了药,推到恩客怀里。
沈云忐忑地坐在卧房里,她天天被人教导,自然知道待会要面对什么,只是这会被喂了药,全身发软,没有逃跑的力气,嫩穴被药物逼得湿淋淋地等着来开苞的客人。
她想着沈渊,还有被定下的婚事,悲从中来,她前半生飘零,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些希望,眼见却要碎个干净。只是现在她连哭都没有力气,只软软依着床柱,细细喘息。
房门被推开,门外的青年失神地看着沈云,沈云也抬眼喘息地看他,见他长身玉立,如一柄锐剑,英姿勃发,腿心更加痒了。
青年站在床边,无措的看着她,半响后问道:“你,你饿不饿?”
沈云仰头看他,已经没有几分神智,只软软道:“奴奴不饿,奴奴痒。”
青年失神地看向沈云娇颜,向她靠来。
两人慢慢搂在一起,便是一夜风流,春宵帐暖,红帐飘飘。
第二日,沈云清醒过来,见到抱着自己的杨余思,悲恨交加,如今她已经沦入风尘,一生再无希望,莫说与杨家的婚事,就是沈渊,她都没有脸面再去见他。
一时急怒攻心,抓起床头杨余思的长剑便要自尽,杨余思吓坏了,伸手握住沈云手腕,将人抱进怀里,无措道:“你,你别想不开,我为你赎身,我会娶你的。”
沈云想到自己与杨家的婚事,更是绝望,扑着去打杨余思:“我要你赎什么身,我还是死了干净。”
杨余思没有办法,只能将人抱在怀里,任她打骂,小意安慰。见沈云哭累了睡过去,才去悄悄为人赎了身,带在身边,仔细呵护。
沈云每日以泪洗面,杨余思看着她总是抓耳挠腮的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人四处游玩,希望沈云能够开怀。
杨余思对她十分好,为她喜为她忧,带她逛遍江南风景,一路仔细呵护。
杨余思听闻扬州春花美,携着沈云去了扬州,听闻西湖美,带着人一起赏了西湖落日余晖,他们一起在杭州的庙会并肩同行,买了一盏花灯,叫沈云许下心愿。
杨余思却在沈云放下花灯时,牵着沈云一路沿河追赶,沈云被他牵着边跑边笑。杨余思在捞起花灯后,见到里面娟秀的字体写到:愿此生与杨郎相伴,白首不离。
沈云这一辈子,飘若浮萍,一生都不能自己左右,只能靠着别人施舍的怜爱勉强过活,如今遇见了杨余思,对她无限好,宠她爱她,往日临剑山庄的生活如同水中倒影慢慢散去,只觉得如今的日子快活的像梦一样,就怕哪一天有人将她惊醒。
杨余思惊喜地看向沈云,沈云垂眼不敢看他。
杨余思一把抱住沈云,沿途是星星点点布满河灯的长河,身旁是夜色下挂满小灯的花树,杨余思抱着沈云转圈:“奴奴,我娶你好不好。”
沈云低头,看着将自己高高抱起的杨余思,她大笑:“好啊!”
恢弘的灯火下,桃花落下,所有甜蜜的誓言都随风飘远。
好啊,我嫁给你,放弃沈家小姐的身份,辜负沈渊对自己一番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