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宛如夫人面带潮红略衣衫不整回了房……”
小厮这话说得直白,昭儿面上一白,“千真万确?!”
“小的不敢添油加醋也不敢有所隐瞒。”
“如果如你所言,那宛如定然是被姐姐诱得失去了清白之身……”昭儿轻闭双眼,不想芙姐儿胆子如此大胆,就是宛如也敢如此明目张胆伸手。
“夫君可还得有几日回府,这事莫要伸张,你近日稍辛苦些,替我一直盯着宛如闺房。若有必要,夜里爬到房顶上去偷听!”
“小的明白。”
***
况竞回府询问宛如一事进展如何了,芙莲面上带喜回答一切照计划进行。
“那丫头尚且年幼,复儿又不疼她,是个女人心里头都不舒坦。我们在小叔府里安插个眼线也是好事儿。把宛如到房内……夫君,妾身有个想法。”
“说来听听。”
“宛如那丫头近来被妾身好生调教过,只由男人入过后庭。妾身想……请老爷出手,让那丫头好生见识一番大物……”
“你可舍得?”况竞来了兴趣。
他本就偏好女童,这僻好时至今日也一直保留着。宛如那丫头也是个漂亮的,这么经夫人一提起自然是意动了。
“哪有什么舍不舍得呀?与其让宛如被那些个野男人便宜了,不如让她一心伺候夫君。料复儿疼昭儿那劲儿,宛如日后大了也讨不到好去。不若直接她入房,一心替老爷做事。”
“是这么个理儿。”况竞点头认可。“那便依你,找个时辰由我亲自调教罢。”
芙莲心随意动,一番合计后,这事儿第二日便去找了宛如。
说是给来玩躲猫猫游戏,“躲猫猫呀……”芙莲神色暧昧地俯耳一番交代,直羞得宛如抬不起头来,却是全身火热如同被猫抓了心窝子似地痒着。
“今夜丑时二刻,你便来春水居里。”芙莲说道。
“那般晚?”
“回去早些歇着,到时辰了我自会叫人来唤你。”
“是,嫂嫂。”
宛如乖巧离去。
是夜,宛如在刚进丑时便被丫环叫醒,“小姐,时辰到了。”
宛如羞涩起床,丫环乖巧递来斗篷,宛如走到屏风后,将自己的小衫扒了个光,依着芙莲的交代她是连条短裤内都未穿,娇小身子赤裸着只裹了那斗篷,真是羞死人也。
刚穿戴妥当便有小厮前来敲门,丫环去开门,宛如捂紧着斗篷随后跟上。
待一路被引至春水居时,新花便被小厮拦住,小厮递来一块布巾绑了宛如的双眼,由她捉瞎着一路从走廊摸进去。
对这躲猫猫儿,宛如实在是兴致高昂,全程配合。一待双眼被绑,便怯生生地慢慢挪动脚步扶着柱子廊台往那大厅而去。
没走个片刻功夫,便双手摸得一个赤裸男人的胸膛,羞得她是停了又停,随后想起芙莲的交代:“你可得去摸那一根最大最壮实的男人阳具。可得好生分辨,若摸错了,便得惩罚你。”
于是壮了胆儿一路顺着男人的胸膛滑下去,最后来到那阳物前。那男人阳具雄纠纠气仰仰,宛如到底年幼半点不小的孩子,好奇心多过羞涩。只把那阳具握在手里一个撸动,量得长度不过她两只拳头并合那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