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这嘴子极甜,是想爷大事化小么?”况复挑了儿的下巴。
昭儿面上一丝感伤,“爷,此事是儿对不住您。对那机长生实在太过掉以轻心了,使得儿名节受损……”她低叹:“可是如大哥所言,机将军在朝中权势如天,爷您说就是连太子也得惧着三分呢。我们这况府又何必因此而与对方结仇?再则,爷就算讨到了公道,又能如何?那机长生若是一口污我是我勾引在先……谁能耐他如何?”
“我竟是不知遒儿如此深虑周到。”况复眼眸里一丝黯沉,左右端详着自家小娘子,面露一丝喜道:“到底是长了个脑子的。平日里却不曾见过你表露出来。”
儿气恼一笑:“爷此话怎么说得儿好似很蠢笨似的!”
“难道不蠢?”
“我才不蠢呢!”
小两口一番贴心对话后,况复叹息一声道:“昭儿,暂时委屈你了。再给我一些时辰,日后我定不会任人如此欺侮你!”
青年许下承诺。
昭儿嘴角甜甜一笑,偎依进夫君越发壮硕的胸膛,“爷,昭儿才不委屈呢。”
此生遇得况复,实乃上天对她的怜宠。
昭儿一事马前失蹄,乱了况竞投诚机府的路子,平日里碍着二弟的面子还得与那机年英只作表面文章,私下里不得频繁接触。
不过机年英却是不日从府中赠了两位妙龄女子送入二爷院落再当作两家修复友好关系的桥梁。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况复也只得冷哼一声,“这两个美妾便送给大哥享用罢!”
此事就这么彻底告一段落。
况竞也是毫不知耻当真了那两个美人儿,一对漂亮的双生子,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
他盯着双生子叹道:“这两个女子哪个不比那昭儿美上三分的?只怪男人心头那根劣性呀。”
芙莲是助夫君算计昭儿铺展大好前程,却不料算计到最后反而是自家夫君得了实惠。
瞧着他左右各抱一个美人儿,便是气得脸都白了,恨声道:“真真不是个好东西的!”
这房况府安宁,那厢机府里。
机年英气得拍桌子质问:“倘若不是知道那况伯夷对自家侧夫人百般疼爰,老夫定要以为是那况竞给老夫下的套儿了!”
“爹,您与况都统也是多年旧交,他犯不着如此罢。”机长生媚眼如丝,丝毫不曾受影响样。
机年英吹胡子瞪眼看着自家长子,“你要动那妇人为何不挑个山里偏静处?非得去人家家里头玩?!”
“刺激。”机长生清淡一句,“在人家生辰之日偷他的家妻可是多大的荣耀呢……”
尾音一丝惋惜。
可借那况伯夷发现得那般及时,他待昭儿的情谊也令长生另眼相看。
“那况竞老东西也没个出息,连一个小兔崽子都压不住!”
机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