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自行去捡副药吃了。瞅你这懒样了。”
况复饮光了茶水略醒了酒,然后说道:”那李付真真不是个好东西,逮法儿就一直书灌我的酒。下次啊,看我不灌死他。”
他还在那揉大阴穴呢。
昭儿接过头,替况复揉太阳穴,“爷,听说宫里太子妃娘娘生了个小皇子?"
“嗯。今几个卯时生的。倒是白白嫩嫩的挺讨人欢喜的。”
“爷见着那小皇子了?”
“见着了。那李付一早就挨我身侧睡觉,我一脚给他踹地上醒了。真是秽气,跟个男人同榻玄那太子记正好在那时把皇子给生出来了。”
况复一睑安详享受着:“昭儿这手劲儿可真好。咋日去桃山可玩得开心?”
“开心。”昭儿脆生生答。
况复一手捏了她小手儿,语气都透了点暖昧,“昨儿个爷晚上没陪着你。今晨儿起来,那鸡巴硬得生疼,没操着美穴儿,你说可怎么办?”
昭儿实在略有两分气,这二爷一睑子的宿醉难受样,结果心里头还惦记着下半真没操得肉味儿之事。”爷,你早也操晚也操,你身子骨受得了么!”
况复一睁眼,清俊似女子的面孔儿略有两分怒:“你好似一直在咒我死早是罢?!”一拉扯把小妾往怀里带了,昭儿哎哟一声,给砸进了他怀里。小腰被搂了个严实。“爷”娇滴滴的撒娇!。
况复把婢子搂怀里后,本是要逗弄一番的,却是突然瞄到她脖颈间一圈儿淡淡的青紫,略皱眉惊疑,“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没呀!”昭儿下意识捂了脖子。她今晨儿请醒后脖子处便火辣辣地疼前,一照镜儿便察觉到一圈儿乌青色。料是咋夜大爷下的狠手,当时情况万分紧息的,期间有被他弄伤脖子她也没留意。
只是顶着一困乌青印子出门肯定引人侧目,便赶紧儿擦了粉脂盖了去。不想到下午这粉自然脱落了些,便露出了端倪让况复瞧了去。
况复哪是胡涂蛋,眯目一认真,探手便去抹昭儿脖子,却不想抹了一手的粉脂,他越是生疑,便粗鲁了两分擦拭。
这昭儿睁子处本就有点放伤,哪经得住况复这般粗鲁,自然是哀哀惨叫疼,让他且住手。
况复手脚麻利几下擦完”露出了那五指掌印,他心头一瞬间火起:”谁掐的?!”
声音万般震怒。
昭儿脖子一缩,瞧他那发火模样儿。可能她一说了,当下府里头都得闹腾起来了!
于是便小声道:“我不慎和一个姑娘家打架…我们对掐的……”怯怯低头。
“你在糊弄我?!这掌印一看便是男子的!”况复大手一伸比划着单手去捏了她脖子,正好与那指印对了差不多。
“爷二真是被姑娘家掐的啦!”昭儿被吼得一委屈,立时眼泪汪汪:“人家本来就疼了,你作甚要这般凶我?!我讨厌你啦!”
说着便想起身爬起来,心头真真是万般委屈。她可是被他兄长给差点儿yín了去,又不想府里头兄弟撕破睑子,只得委屈求全儿。岂料他反而责怪她说谎,她真是比窦始还要冤呀……
“那成。你告诉我,是哪家姑娘给掐的?又是因何事而掐的?”况复平复着心头火气,这死丫头咬死不承认,他就先听听她说词儿。
昭儿抽抽哽哽着回道:“不认识的姑娘啦。是当时我们二人都看中一朵花儿了,一时间火气大就吵了几句然后又动了手来……二爷这事儿我也没让她讨着好处去呀。我也揪掉她不少头发的!所以你莫要再追向了,此事几就这么过去了。说来我也有不对之处……”
“嫂嫂可知道此事?!”
“不知道啦……当时是晚间发生的事儿,芙姐姐休息去了。”
“你可没骗我?!”况复挑眉,语气听起来倒是缓和了点。
昭儿直点头,“没骗人!爷,昭儿做甚要骗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