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心思和络后,耳际听得内间蟋蟋嗦嗦的动静,南嬷嬷细长的手一推那愣神的昭儿:“还不快端热水去!”
昭儿被推得脚下一个踉跄,稳了稳身子后小手赶紧护着那金盆的热水跨进了屋内。
端着金盆先是放在外间桌上,再是去推开了内间的贴着大红字的木门,随后回身端了金盆跨入屋内。
内屋一座致屏风挡了床棍的景色,只听得下棍穿鞋声,随后是袍子穿上身的动静。昭儿紧张地竖起耳朵,她若没记错,此时的芙姐姐该是已然睡下了。
她遂将金盆放至檀木架上,伫在一旁不安地搓着手。
屏内后,芙莲因初夜的疼痛与快慰加上白日的辛劳,在夫君拔出那阴茎后便倦极睡了过去。
况竞却也是并不怜惜妻子,泄了阴后便翻身坐到床沿边,径直背着妻子穿了白袍。早早听得外间南嬷嬷的呼唤声,想是嫌弃妻子带来的陪侍丫头。
料来他当时一心只顾着新婚美妻的容色,却是不曾注意这未来的小妾。
此刻坐在床沿边听得那细碎的脚步声与放盆的动静声,便是个生嫩的新手。
他静坐了会儿,方才穿了鞋移至屏风外,便见得一个不过十岁出头的小丫头梳着双髻,大喜的丝带从发中垂落,一对小珠花别在髻下,圆润小耳朵上一对同色小珍珠,异常可爱秀美。
抬头间却是一双黑瞳蓄满水雾之气,直勾勾又怯生生的闪着水光,像是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给全勾了去似的!
她恐是惧着他,短暂抬头后又速速低下小脑袋,那怯懦的小模样儿再衬得那一具小身子板,不由得让他泄了阳火的身子又燥热了两分。
况竞胯间略火胀,烧起了邪火后心生了yín秽之心,遂扬声道:“还伫在那作甚?过来替爷擦了腿间污秽。”
昭儿小手哆嗦着咬着粉红的唇瓣拧了红棉巾来到大爷身前,垂眸一看,便见那黏呼呼沾着白秽物的黑草地里一根丑陋赤黑的物什松垮垮地下垂着。虽说已然缩到成小小的一团儿,却也有寸许的长度。
昭儿捧着红棉巾的小手不由紧了紧,呼吸随着记忆复苏而急促起来。脑海中忆起这寸许长的丑陋物什胀大后粗如儿臂的雄伟,每每与她欢好时都疼得她钻心窝子似的凄惨惨。
她真真是怕极了这物什儿
手中小心颤巍巍伸进去,不敢捧了那物什,只用着红棉巾小心地擦拭掉那已干枯的污屑。
况竞不甚满意,喝道:“用你的手仔细些捧着这根宝贝,棉巾给擦干净了!若洗不干净爷会用鞭子抽你!”
昭儿听得心神一震,身子一个哆嗦,红棉巾掉在了地上。
况竞眯了眼,他脾气不甚好。
昭儿仿佛知他脾气,瞬间跪到地上直磕头求饶:“求大爷原谅!昭儿马上给您擦干净!”速速捡了红棉巾扔回盆里洗了洗,再赶紧捧了他胯间的宝贝仔细着擦拭。
瞧这手艺,瞧这棉巾小心避过guī_tóu处温柔地擦拭,况竞心头更是邪火烧得更旺。
猛地伸手一把揪了昭儿的一只小手腕,把她按到他胯间,迫得昭儿跪坐后,他粗声命令道:“瞧这丫头真真是个不听话的下人!这棉巾掉了地上都脏透了还敢扔到盆里再给爷擦!”
“大爷饶命”昭儿惧得双眸含泪。
况竞严厉的面孔倏地一揉,挑起昭儿致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