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我二人的交杯酒,芸儿可不能拂了这寓意。”沈珩伸手绕过她腕间,耐心相劝,“只此一杯。”
宋迎曦听到他的称呼,握着酒盅的手一紧,略显失落地垂下眼睑,“不要叫我芸儿……”
沈珩耳尖地捕捉到了她小声的嘀咕,好脾气地开口问:“不叫芸儿叫什么?妙芸不是你的闺名?”
宋迎曦垂在一侧的手抠着绣着鸳鸯的锦被,咬了咬唇,鼓足勇气般看向他的深眸,“我叫迎曦,宋迎曦。”
“迎曦?”沈珩咀嚼着这两个字,蓦然一笑,“倒比什么云儿雨儿的好听多了,便叫你迎曦如何?”
“我……”宋迎曦不太明白,沈珩是假装糊涂,还是当她有个大名,毕竟锦阳城少有人知道,宋家还有个二小姐宋迎曦。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交杯酒再不喝,可就真的迎来明早的日光了。”沈珩面带揶揄地说着。
宋迎曦顿了顿,端起酒盅,闭着眼一口灌了下去。
“咳咳!”烈酒入喉,辛辣的味道霎时传遍口腔,不待缓过来,宋迎曦便觉得同样带着酒气的唇贴了过来,一时受惊般瞠大了眼眸,手里的酒盅啪嗒掉到了地上。
宋迎曦不了解沈珩,所以被他区别于温文尔雅外表的深吻吓得怔愣不已,侵入口中的长舌便更加不受拘束到处舔舐扫荡,将辛辣的味觉一并卷走,津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泛起甜丝丝的感觉。
“唔……”宋迎曦嘤咛一声,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沈珩撤出舌头,一缕暧昧的银丝还黏连着,呼出的热气在两人唇间流窜,叫人婚婚欲醉。狭长的眼眸变得愈加深邃,幽幽地不见底。
沈珩看着她脸颊绯红,细细喘着的模样,抬手放下层层纱幔,抱着娇躯倒进了大红的鸳鸯锦被中。
以诚相待
深红浅绯的喜服一件一件被抛出床帐外,帐中玉体横呈,青丝满被,端的是活色生香。
宋迎曦脑中一片空白,娇嫩的肌肤在男人手指的游走中,激起一阵阵颤栗。两条修长玉腿羞涩的紧闭着,一片芳草地隐秘在白嫩的肤色下。胸前披散的发堪堪挡住两团玉乳,丰满圆润的轮廓,在黑发的衬托下,越发诱人采撷。炙热的男性躯体覆过来,宋迎曦抖得越发厉害。
沈珩轻笑一声,握住她紧张得快把被褥抠出一个洞来的手,健硕的胸膛往前一倾,整个罩在她上方,炙热的鼻息近在咫尺,
宋迎曦心慌不已,连眼都不敢睁了。
沈珩用指描绘着她致的五官,而后吻上额头,仿若膜拜一般一路往下。吮上白皙的脖颈,玫色的吻痕犹如绽开的花瓣,铺满玉肌。拨开黑发遮掩的梅蕊,瞧着那玉雪可爱的一团,沈珩一口便吞入口中。
“啊!”敏感稚嫩的身体从未经过这种强烈的刺激,宋迎曦惊叫一声,手足无措地抗拒着。
沈珩将两条藕臂推到她头顶禁锢着,唇舌慢条斯理地舔吮描摹着颤动的丰盈。
“啊……不、不要……”宋迎曦踢了踢小腿,不知是羞是怕的眼泪沾在卷翘的睫毛上,动人。
听到她压抑着哭声,沈珩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角,知道她未经人事,有心怜爱,“你我既成夫妻,我必会以诚相待,更不会伤你分毫,迎曦信我,嗯?”
温声言语涌进宋迎曦耳中,却更叫她心酸。如果终有一时这温情要化作泡影,不若沉溺于此刻吧……
宋迎曦这么想着,眼泪却止不住流得更凶,小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