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暗暗吸了口气,也不再逗弄她,将换洗的衣服放在一旁,转身出去了。
牧歆棋松了口气,将肩膀没入水中,热气蒸腾,将瓷白的脸蛋熏得红彤彤的,像绽放的芙蕖。
卫希坐在外间,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刚发泄的欲望就像是原上草一般,烧不尽吹又生,不由苦笑一声。
他久经官场,也不是没中过招,自诩耐力超过常人,这次也不知中了什么邪。
卫希摇了摇头,一杯一杯灌着凉茶,喝了半肚子才勉强压下心头欲火。抚了抚有些发胀的小腹,卫希起身去隔壁恭桶解手,一解裤子看着已然抬头挺立的巨根,自己还有点不可置信。
“嘶……你怎么就不知道适可而止呢!”卫希弹了弹自己乌紫的顶端,有些焦躁。
这话叫牧歆棋听见,可要笑掉大牙。
县令大人,你怎么就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呢!
眼不见心不烦,卫希干脆出了门,打了一套拳泄火。折回房间时见床上还空空如也,隔间也听不到动静,默了默走过去查看。
只见牧歆棋靠在浴桶里,睡得香甜,再等会儿整个脑袋都要埋进水里了。
卫希连忙将人提起来,用布巾一裹,抱回了床上。
“洗个澡也能睡着,可真够迷糊的。”卫希无奈地念叨着,用棉帕细细地擦着她身上的水渍,擦到一对小脚时,看着粉嫩圆润的十个脚趾,更是心生喜爱揉捏着,然后小心翼翼盖上锦被,倾身朝白玉般的额头一吻,“这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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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着娶媳妇
因着卫希良心发现,牧歆棋安稳地一觉睡到午后。甫一醒来,房间内煞是安静,只听到外面淅沥沥的雨声。
“下雨了?”牧歆棋嘟囔一声,自床上翻了个身,如云的秀发披了满背。忽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原是卫希那块家传玉佩。
牧歆棋将玉佩贴在脸际,感受到上面丝丝清凉,小嘴儿抿着,一双圆眸跟着弯了几分。
“啧啧,瞧瞧这春心萌动的样子!”
房间里蓦然响起一道女声,牧歆棋旋即满眼惊喜地叫出声:“师父!”
一身青衫的女子从屏风后出来,凤目斜斜一瞥,端的是风韵犹存。
牧歆棋自小被闵阑养教导,存在母女之情。牧歆棋已见她,就露出小女儿娇态,好话不尽,满嘴撒娇。
“师父师父!你什么时候来哒?”
闵阑不说话,目光游移在她脖颈肩头交错的吻痕上,满含揶揄。
“师父!”牧歆棋羞赧地拉起薄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鼓着粉嫩的腮帮。
闵阑戳了她额头一记,没好气道:“出来没两日就给人拆吃入腹了,我说你什么好!唉……可怜我这个命,赔了徒弟又折兵!”见牧歆棋耷着眉毛的可怜样,美目一瞪,“你还委屈上了!”
牧歆棋不敢顶嘴,心里可不委屈着呢,把卫希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书房批公文的卫希,连连打了好几喷嚏。
师爷瞧了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