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朝公子被手机闹钟叫醒,按掉后看看躺在臂弯中熟睡的女人,昨夜被他纠缠到尽兴了才肯放她睡觉,饶是一向在床上体力不错的她也感到吃力。
脸上露出无限满足的淡笑,用腿轻轻逗弄她的小脚,不小心唤醒在她体内沉睡的阴茎,一直和阴茎亲密相连的女人皱起眉头,脸颊蹭蹭他的手臂,嘟囔说:“阿逆,别闹……”男人的唇瓣抵在她的额上无声地笑着,黄小善似乎能感觉到他嘴角的笑意,说:“闹钟都响了,你该起床出门干活,别赖床。”
朝公子有点被她条理清晰的口吻吓到,本以为她还在睡呢,重重在她额头亲一口,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一揽,将柔若无骨的胴体紧紧拥在怀中,挺了挺腰杆,说:“昨晚定闹钟特地留出‘晨练’的时间,陪我‘晨练’。”
黄小善脸上悄然升起一抹红晕,轻碎说:“老不正经的……”雪臀往他的腿心挪了挪,“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耽误了工作。”
朝公子挺动腰杆,半硬的阴茎在她穴内活动起来,手心揉搓挤压她胸前的丰满,“‘晨练’就是要‘磨磨蹭蹭’。”
“呃嗯……”轻轻咬住嘴唇,男人一边在她身体里温柔地抽动一边在她耳边倾吐甜言爱语。
朝公子不停耸动阴茎,抚摸平坦的小腹,摸向毛绒绒的山包,十来分钟后,耸动的速度变快,在吼叫中胯骨重重撞击她的屁股,随即全身被欲仙欲死的浪潮席卷。
黄小善低低喘息,充实的洞穴变松,男人终于肯退出她的身体了。
朝公子下床,拉起被单盖在闭眼娇喘的女人身上,走进淋浴间,再出来时隐约听见细细的鼾声,床上的女人又陷入沉睡,肯定被他折腾累了。
他穿戴好,拉实窗帘,亲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叮嘱说起床后记得下去吃早餐。睡梦中的女人嫌他吵,缩着脖子躲他。
朝公子吃吃笑,恋恋不舍的外出办公。
房中昏暗又静悄悄的,黄小善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坐起来揉着眼睛连声叫喊:“阿逆,阿逆……”然后才醒悟,“啊,阿逆工作去了……”
打个哈欠,她懒洋洋地爬下床,脚一沾地便腿软地向前摔去,然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像狗一样爬进浴室泡澡。
正趴在浴缸上玩手机,四爷打来视频电话,她不敢怠慢,速速点开。
画面中倾城的男人靠在躺椅上翻杂志,黄小善从画面背景看出他们已经搬出宅子住进森美兰华了。
四爷掀起眼皮慵懒地睨一眼画面中傻笑的女人,眼睛又放到时装杂志上。
“北京好玩吗?”
“好玩!”
四爷啪一声合上杂志,脸凑近镜头,尖利地反问:“好玩?嗯~”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她犯了个多么低级的错误,话锋一转,赶紧把前面的话圆回来:“好玩是好玩,可一想到小鸡巴没有陪在我身边,顿时觉得北京索然无味了。”
索然无味?昨晚的火锅你吃得比谁都香。
四爷这才稍稍受用,躺回去重新拿起杂志,用一种类似太后的口吻慢悠悠地问:“耳钉有好好戴着吗?”
黄小善撇嘴唧唧咕咕说:“看见了还问。”
“嗯~”四爷又掀起眼皮瞄她。
黄小善神为之一振:“有戴有戴,你看……”她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耳垂。
“好了好了,镜头回到你的脸。”
“小鸡巴,还是我的脸好看吧。”
“跟耳垂比的话,你的脸确实比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