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技术含量,须得舍身取义,主动将自己的命门塞她手里,让她握着玩,安慰的话她才听得进去。
朝公子笑吟吟的,手都快碰到门把手了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先他一步开门、进门、上锁,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事发突然,他一怔,心里正想着她销魂的小手,甚至眼角眉梢的笑痕都来不及消,便开始面目狰狞。
该死的苏拉居然插队!
朝公子震怒之下抬脚就要自毁形象地踹门,他昨晚整宿没睡,想必某人也一样,可插队的行为实在极为不耻,他若踹门,素质岂不是下降到跟他一样?
但这人实在可气!
朝公子又抬脚在门上比划着考虑这一脚要不要落下去,套房的大门这个时候却被人从外打开。家里的老幺手插着外套口袋,进屋后边吹口哨边用脚将门踢上,然后大摇大摆地从他眼前走过,还反常地挥手同他打招呼,可见心情确实不错。
他抬手时朝公子从他的衣服袖口看见一抹红,不用说,这人肯定是趁一家之主陷入情感漩涡的时候,又半夜偷跑出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看来昨天受的伤对他这个杀手来说确实是小意思,还被他用来赚取家主的疼惜了。
朝逆第三次抬脚,重重地跺地:这乌烟瘴气的一家子早晚要散!
苏拉进屋上床,将某只脸埋进枕头哭得可怜兮兮的小狗抱进怀里,当即惹得她狂性大发,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他肩上,将沉重的心情都发泄在他这个罪魁祸首身上。苏拉宠溺地抚摸她的脑袋任她发疯,等她打累了又怕她不解气,亲自握住她的手腕帮她打自己。
黄小善抽出手腕退出他的怀抱,整个人披头散发,双目赤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母夜叉一样委屈地怒视苏拉,“人一走,你就来假惺惺了。”
苏拉呢,居然在家主伤心欲绝的时候笑场了。全赖这厮别开生面的邋遢形象,他再次抱住人直接倒进被褥里,掏出硬了整夜的巨物,摸到她的小巢穴,插进去。
黄小善夹着大腿一动不动,更加激烈地大哭起来,“你出去!死混蛋,都是你害的,这种时候你还敢来玩我,我看你是想死在我手里!”
别以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她不知道!肯定以为她会拼命挣扎然后洞洞就会颤抖个不停,这样他就爽了,这混球的思路她早摸清了,他休想吃白食!
“不肯动?哈,你越来越聪明了。”苏拉自己摆臀温柔地挺动起来。
黄小善抽泣地控诉:“狠心的风,他连那枚破戒指也不肯留给我,带走了,他要,他要……他要拿去求第二次婚!我一想到他拉起洋妞的手把我的戒指套进去我就气个半死!”
苏拉加快阴茎律动的频率,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别气,这次你受委屈了,当我欠你一个男人。”
“两个!”黄小善一边大哭一边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