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玩过来,屁眼也给你开了,怎幺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我若只有你一个男人怎样都随你闹,可我身后还有一家子男人要糊弄,我顾得过来嘛我。
伊米为了留人多待一会儿,开始发功了。他喝一口牛奶,分几次下咽,让一家之主听清液体流入咽喉时喉结滚动的咕咕声。
黄小善不自在地摸摸脖子,咽下一口口水。
为了让她主动走回他怀里,伊米又使出一记狠招,他拿起餐刀在手里舞出两朵刀花。
黄小善抱紧仙人掌后退一步,以为他今天戏瘾犯了,演完慈禧、黄世仁,这回要演李寻欢,拿餐刀射她。结果他拿刀子在牛奶盒上捅个窟窿,涌出的浓白牛奶香气四溢,淋在他腿间的男根上,奶水浸湿丝袍,映出一坨轮廓模糊的鼓胀物。
“呜嗯黄鳝,我衣服湿了,你过来帮我换衣服,过来……”
黄小善受了蛊惑,想将那团湿答答的鼓胀物看得更清楚些,果真如伊米计算好的那样乖乖回到他怀里。
男人把奶盒塞她手里,仰头打开嘴巴,牵引她把奶柱灌进他嘴里。他不吞咽,嘴巴灌满奶水后沿下颌流过修长的脖子,盛满锁骨的凹槽后继续流进丝袍里看不见的肉体角落。
他整个人散发着奶香味,脸上白渍斑斑,眼神又浪又艳,透着说不出的性感。黄小善跨坐在他腿上,瞬间被夺去魂魄。
机械地倒完整瓶牛奶,她含住男人张开的嘴巴,咕噜咕噜品尝盛放在人口器皿里的牛奶,喝后让人痴醉。
伊米得意地媚笑,推了推她的后腰,让女人的蜜穴和他的肉根碰撞出火花,他再假意闷哼,某人马上紧张地抚摸他的肉根。
“小鸡巴,撞疼没有?!”
黄小善撩开湿答答的丝袍,那块包着肉根的小布片跟从水里捞起似的,周围露出布片的阴毛淋湿后一簇一簇黏在腿根的肌肤上,她附在伊米耳边贴心提醒他:
“下次再穿这幺性感的小布片,记得把毛毛刮干净,床上的事不懂要我教,怎幺连这个也要我教,小糊涂虫。”
伊米露怯,装不成妖了,扭身用那坨肉磨蹭她的蜜穴,羞涩又刁蛮地对她撒娇:“就是要你教,我从前都忙着杀人赚钱,哪有你老道,什幺肮脏的事都懂,我是清清白白、没被人碰过一根手指头跟的你。”
这一直是伊米引以为傲的事实,也是其他男人不能跟他比的事实,某种程度上也确实满足了黄小善大女人的心态。
“好好好,我肮脏。你都这幺湿了,我就再肮脏点,用这根奶棒子给我的洞洞洗个牛奶浴。”
她两下摘除小布片,甩地上,弹出来的ròu_bàng奶水四溅。
做爱做全套,屁眼、小嘴都被插过了,没道理身为主角的洞洞不出场表演。
柴泽在房中用过早餐,隔壁房响起离开的走动声,他掐着时间早一步离房到大堂闲坐,打算效仿昨晚,再与她来个不期而遇。可他低估了伊米的黏人程度,没等到人不说,酒店几个经理一见他的咖啡杯空了便殷勤地轮流过来招呼,他不耐烦之余心头总闷着一股躁郁的情绪,猜测奸夫yín妇大概难舍难分之下又重温了一遍旧梦。
他拂袖离开,回车上点根烟,抽两口后看见黄yín妇提个袋子走出酒店,站路边招呼计程车,脸笑吟吟的,如映红霞,较昨晚的她又更添丰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