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抬眸望向酒店顶楼,幽幽说道:“你稀罕的恐怕在上面吧。”
既然话题聊到苏拉,黄小善便想趁朝公子见苏拉前将思考人生得出的一些感悟与他说说。
她脚风一转,将人带到酒店一处清幽的无人处,拂干净花坛沿上的灰尘,笑说:
“阿逆,来,这里人少,咱们坐这安安静静说两句贴心话。”
两人挨坐在一起,黄小善临阵有些怯场,满腹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便耷拉着脑袋晃着鞋跟,嘴唇开开合合,支吾其词。
朝公子看她一副有口难言的神色,想来这“贴心话”大概好听不到哪去。
抬起她下巴,在朱唇上落下一吻,退开后与她四目相对,眸低清丽的小女人让朝公子心动不已,毕竟数天没见这坏人了,他禁不住又吻上去,唇舌辗转吸吮许久才放开,抵着她的额头,喘息间呢喃:
“舌头被猫叼走了吗,想说贴心话怎么又不吭声了?”
“阿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拉拉的身份了?”两人靠的极近,她不敢看他听完话后的眼色,于是垂眸接着问:“那天的杂志是不是你故意让我看见的?”
问完两个问题后,黄小善感觉有股热气从脖子往上烧到脸颊,加上他吐露在脸上的气息,她想,她现在的脸颊一定烧红了。
暗呼:黄小善你心虚什么!自然点,不然阿逆会以为你在质问他。
现在她和拉拉和好如初,其实答案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也告诉过自己不要问,可见到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也许她潜意识里就想知道他的答案。
“是,我早就调查过他,杂志也是我放的。”
黄小善身子往后靠,与他拉开距离,定定观察朝逆。
清风明月的俊脸,很从容,没有一丝被揭穿后的慌乱,与她对视也很坦然,反倒是她有些扛不住他的坦然。
“呃……是这样啊,那你,那你先前不告诉我,为什么之后又使计让我发现?”
“使计?”
男人蹙眉,黄小善一惊:啊,糟糕,用词不当!
“不是,不是使计,是,是,是巧妙!”黄小善一个画画的艺术生,搜肠刮肚憋出狗屁不通的两字。
一肚子墨水的男人吃笑,搂住涨红脸的女人,直接说道: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跟苏拉长期纠缠下去,他的世界太危险,你年纪还小,一时迷恋他的美色,你想过自身安危吗?”
黄小善拉过朝逆的手,与她的叠在一起,紧密的叠在一起,不多时,两人的体温融为一体,她阖目品味朝公子手心的温热,与他的人一样,淡淡的,柔柔的。
她在认真思考他的话,朝逆看着风拂动她的睫毛发梢,耐心等待。
“阿逆……”黄小善起嬉笑,正色说道:“我不是一时迷恋拉拉的美色,可能刚开始是,但现在不是,我审视过自己的内心,包括阿逆你也一样。至于自身安危,我当然害怕出门惨遭横祸,但那些毕竟都是臆想中的事,担心那些跟担心天会塌下来有什么分别。”
她回答了,可朝公子的面色不仅没放松反而更加凝重,于是故作轻松,拍拍他肩头:“再说,也许拉拉那些仇家根本就看不起我这种小人物,人家才没时间搭理我。,你别皱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