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黄小善偷瞄,脑子徒然冲出一股邪恶的下流念头,她想一把抓过朝美人的手舔两口,再仔细啃啃。
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又舔又啃,这分明是小狗见到肉骨头的标配动作。
黄小狗深刻反思:当了好几年的灵魂老画手,这才经历两个男人,便将之前靠yy勾勒出的纸美人全推翻了。朝美人喷奶的射程和喷量,还有他脸上宣泄欲望的姿容风貌,没实地考察,确实难以描摹。
她虽然跟苏拉厮混多日,但每次苏拉高潮,这货基本上也被他折磨地油尽灯枯,神萎靡,对男人射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印象,才对朝逆的喷念念不忘。
黄小善yín者思yín,满脑yín秽的读书笔记,魂魄这会儿游荡在那间她与朝美人行苟且的狭窄更衣室,偷看朝逆手的猥琐行为也变成明目张胆地看,一脸垂涎。
朝逆手敲打方向盘,享受她的目光,等红灯时,特别善解人意的贡献出被她垂涎的右手,在她脸上磨蹭、逗弄。
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呆滞没反应。
朝公子心中暗爽,想:她连自己最私密的液都吃了,一下子把标准提这么高,让她再吃吃他身体别的地方似乎也合情合理。
浅浅地坏笑,一时玩心大起,将右手食指戳进她的檀口,撩动内里滑溜溜的小舌头。
异物入口,黄小善本能咬住,舌尖绕指腹舔弄,发觉不对劲,从嘴里拿出他的手,朝公子半截食指湿淋淋,缀满她的口水。
黄小善砸吧砸吧嘴,有点咸,旁边男人的闷笑,让出糗的人无地自容,默默掏出纸巾,仔细帮他擦干净手指。
绿灯亮,朝逆换手开车,右手反包住她的柔荑,牵引到唇边亲吻,唇瓣抵着她的手指,说:“小善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不然小善等下把我当美味佳肴‘吃了’。”
说完,他倒先开荤,含住黄小善的细手指厮磨,双眸载满笑意,旁边的小女人脑袋快垂到胸口。
虽然没真正得到她,但更衣室中的成功勾引让一直在心里暗暗和幻想中的苏拉较劲儿的朝公子,有种自己扳回一成的愉悦感,调戏起黄小善也没了顾忌,谁让她贪嘴,吃了他的东西,了他的贿赂,这事板上钉钉,赖不掉了。
想起这茬儿,朝公子又无声笑地更开怀。
他的亲密,黄小善一时还消化不了。原本连普通朋友也称不上,就因为她一时的见色起意,二人的关系三级跳。
黄小善想起自己高中时,体能测试从来都游走在及格边缘,所以,她体育不好。
她不自在地抽回手,客气地拒绝:“不用,今天已经让你破了,要吃饭也应该让我请你才是。”
朝逆敛嘴角的笑意,故作轻松地说:“好啊,那你请我,不准反悔。”
“呃,好,好吧,不过请不了你贵的东西。”朝美人是富家公子,请饭没问题,黄小善就是怕自己囊中寒碜,人家金口玉齿,吃不惯。
“贵的,下次我请你。”学政治的朝公子一肚子雄才伟略,寥寥数句便定了二人下次见面的契机。
铜锣湾是香港有名的商业街,黄小善自小在当地走街串巷,不客气地说,她就是铜锣湾的百事通,包打听。
黄百事最后领着贵公子朝逆去骆克道的喜记吃避风塘炒辣蟹,朝公子一身名牌,坐在拥挤吵闹的餐厅中,坦然自若。
请客的黄小善看着高山流水的朝美人优雅地喝倒在老旧塑料杯里的茶水,痛定思痛,决定以后谁要说请她吃饭,她坚决不反客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