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上交作业,她忘记把擦掉,结果被班主任发现。当时班主任是个未婚大龄女青年,黄小善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放学,她被叫去办公室,班主任红着脸跟她唠叨了一小时思想政治工作,还把她画有大的那页作业给撕了,没。
黄小善不知道班主任把那张作业纸扔了,还是藏了,她最怕班主任给她病恹恹的老妈打电话,那她骗老妈每天放学后去打工做家教的事就得漏馅儿,便当着班主任的面指天指地保证痛改前非,这才大事化小,最后只交了篇千字悔改书了事。
然后她继续每天放学躲到图书馆角落里画画,谁叫画这种图好赚,她拿起来便放不下了。
时隔多年,当年走过的夜路,居然等到现在才遇到鬼,还是只洋鬼,还是只大的饿鬼。
二人胡搞一天,偃旗息鼓后又纠缠在一起睡觉,醒来时下午四五点的时间都有了,拾拾可以直接吃晚饭。
黄小善拿着菜刀,头伸出厨房,偷偷摸摸看客厅的男人,他手臂搭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百无聊赖地翻看她的画册,跟个等人伺候的富家大老爷似的。
他也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一起床便喊饿,将她轰到厨房做饭,态度嚣张恶劣,寄宿在她家,也不知道对主人客气点。
哼,拔无情的洋货。
她原本打算随便做一锅猪食了事,又想到这饭她也要同食,主要是怕真端出一锅猪食,这洋货会当场翻脸教训她,便把昨天买的食材全拿出来,在厨房里大动干戈。
苏拉敏锐,黄小善一偷看他就被发现了,他故意不出声,让她把自己的身体看个够,等着她化身狼女将他扑倒。
等了许久不见动静,他抬眸,冲厨房的方向眨眼,似笑非笑。
被调戏了,黄小善老脸一红,不敢偷看了,专心在厨房做她的饭。
黄小善把菜布置好,到苏拉身边,一把夺过他看地津津有味的画册藏到身后,说:
“饭菜好了,你刚不是喊饿嘛,快去吃饭吧。”她这画册跟小黄书差不多,这要在古代得是禁书的级别。
二人一站一坐,苏拉扬眉,意味深长凝视一脸局促的黄小善。
黄小善越发心虚和不好意思,反正她人也叫了,于是走开,重新找了个地方把画册藏起来,坚决不让他再乱翻了。
吃饭时,她只顾埋头扒饭,偶尔观察对面的男人用汤匙喝汤,视线一触及他被汤汁沾湿的薄唇,想起就在刚刚,他用来喝汤的唇还火辣辣地贴在她的下面乱啃乱吃,口技娴熟。
他在国外的老家也经常和女人这样玩?接吻、调情,一身老油条的技术。
黄小善突然觉得嘴里的白饭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老黄家人杰地灵,现在住进这么个污浊不堪的yín秽男人,家门不幸啊。
“你以后有空要多煅炼身体,身子这么不经做,我都没爽到。”
黄小善刚吞下一口酸饭,听了他的话,差点噎到,捶着胸脯扭头咳嗽两声,虎着脸瞪他,好歹她辛苦做饭,不夸她一句厨艺好就算了,大家安静吃饭也好,他偏要在饭桌上讨论床事吗!
想爽是不是,去找隔壁的基佬,他这打着灯笼也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