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怎么这物儿似乎一天比一天长的更好了?
莫非是自己将它给照顾的太好了?
陈安琛自是不知姜瑜心中这令人失笑的想法。
将粗大的ròu_bàng抵在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外边,陈安琛额头抵着姜瑜,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眼神,直直探进了她同样布满迷雾的眸光中。“想要就自己把ròu_bàng放进去。”
意料之中的要求。
姜瑜轻笑,娇俏道。“遵命。”
说着,素手一把握住昂扬,将蕾丝内裤往一旁剥去,再无半分遮掩的xiǎo_xué与ròu_bàng紧密的贴合着,只是如此,就叫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低叹。
陈安琛等不及姜瑜动作了,就着姜瑜的手,顺势冲入湿润润的xiǎo_xué。
结合的那一刻,灵魂与肉体互相结合的快慰,似朝阳洒落,亦如甘霖滋润,陈安琛情不自禁的勾住了姜瑜紧握着床单的手,十指紧扣,密不可分。
“都已经被我操了五年,怎么还是那么紧,嗯?”陈安琛咬牙道,每次一进入姜瑜的xiǎo_xué,首先感受到的,便是那夹杂了一丝微妙疼痛感,足以将人给逼疯了的紧窒。
“放松点,想夹断我吗?”男人说着,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如果这根出了什么事儿,谁来喂饱这贪吃的小sāo_xué?”
陈安琛在床上,向来喜好说荤话。
yín言浪语,每每总能让姜瑜本就敏感的身子得到更多层次的快感,好比当下,陈安琛的ròu_bàng在自己体内一抽一送的动作,便由此衬的更为深刻且强烈。
除了前头几次,那时候姜瑜因为陈安在的关系,对性事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为了让她能顺利走出那些不好的回忆,重新正视自己的内心,陈安琛可谓耐心至极,一步一步引领着她去认识情欲的美好,但凡姜瑜有表现任何一点排斥,哪怕自己的下身已经濒临极限,仍会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及时喊停。
这么做的效果十分显著,在两人正式同居的半年后,终于做到了最后一步。
也就是那时姜瑜才终于体认到,所谓欢好,心灵上所得到的满足与充实,并不亚于身体上所能获得的快慰与高潮。
只是后来,当姜瑜也渐渐沉溺于陈安琛所给予她的,在性爱上所产生的极致欢愉后,这男人在床上,就开始卸掉平常温文的面具,化身为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只要上了床,不把姜瑜给吃干抹净嗑到连根骨头都不剩,绝不轻易罢休。
偶尔,姜瑜甚至能在床第之间,模糊的感觉到,陈安琛覆在自己身子上头的人影,与那天在地下室的美术教室里肆意侵犯自己的陈安在重迭。
“嗯……好深……嗯……”被一波赛过一波强而有力的顶弄给操的欲仙欲死,姜瑜觉得全身如置身云雾间一般,飘飘然的。
“老公操的爽不爽?嗯?”将姜瑜的大腿拉的更开,陈安琛一面问,一面旋转着ròu_bàng,调整撞击的角度。
“嗯……好爽啊……被老公,操的好爽……啊──”当陈安琛的guī_tóu擦过某一硬硬的突起时,姜瑜的身子突然一阵哆嗦,音调变的又高又媚。
一股蜜液自那被撑的圆滚滚的穴口喷洒而出,将整个花户与ròu_bàng都给淋的湿了个透,两人相接处水泽一片。
陈安琛知道这是撞到了姜瑜的敏感点,经验老道的他,立刻改变姿势,将姜瑜的身子往前一拉,还没等姜瑜缓过来,对着那点立刻就是一阵强过一阵,又快又猛烈的撞击。
“啊……啊……太快了……嗯……”
“太快了?那我慢点儿可好?”说着,动作一顿,做事就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