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祁然是个高大的男人,身姿挺拔如青竹,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裤子,黑色的发,分明的五官,还有性感极致的唇,眉眼疏冷,仿佛从来就是这么冷冷清清的样子,可他搀着她,将她护着隔开人群,却分明细心到极点。
和音就在他身边,裸露的手臂上是他干燥宽厚的大手,没有细茧,骨节分明又修长,细致得像瓷器,指甲圆润,是保养得很好的一只手。
她仰头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俊雅的脸,高挺的鼻梁,每一处都让人移不开眼。
靳祁然拉紧了她的手臂,刚刚从她身边跑过去一个冒失的孩子,“别看我,看路。”
“唉,哥哥你生的真好看。”和音又凑近了他,没什么特殊的香水味,只有衣服上的干净的洗涤剂的味道。
靳祁然终于看她了,又笑,“真不知道你整天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难道你就生的不好看吗?”
和音忍不住依在他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胳膊,一脸的得意,“我当然好看呀,可是哥哥更好看!”
说起来靳祁然比靳和音大了八岁,也是从小就优秀,小学跳了两级,初中跳一级,到高中又跳一级,后来大学去的国外,世界文学和管理学硕博连读,年轻有为,最主要的是不浮躁,回国就被中大聘去做教授,后来又慢慢做到副校长,可谓是中大的风云人物了。
可是和音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点也不觉得他就如原主记忆里那么简单。
到了酒店,进门上台阶的时候那只让她一直觉得不对劲的高跟鞋终于出了问题,鞋跟被卡掉了,还让她崴了一下。
和音欲哭无泪,可怜巴巴地瞅着靳祁然,“哥哥。”
靳祁然叹口气,似是无奈,蹲下身来瞧她的脚,脚腕有些扭伤,也许是她皮肤细嫩,已经有些发红了,但不是很严重,浅口的尖头小高跟鞋跟断掉,她踮着脚站。
“呀~”和音小小地惊叫一声,却是被他给公主抱起来,两人的身子贴得无比的近,属于男性身体的热度传过来,让和音颤了身子,她圈住靳祁然的脖子,瞧他没有一丝气喘的脸,心里又开心起来,轻轻地晃着腿儿,软酥酥地喊了一声,“哥哥。”
靳祁然没应她,身旁的侍者给他按了电梯,他走进去,冲她轻斥,“别乱动。”
和音又瘪瘪嘴,“哼,知道了。”
靳祁然余光看她这别扭的小模样,嘴角微微勾起,眼里也闪过笑意,却是没让和音看见。
出了电梯,他又问,“房卡呢?”
“在包包里。”和音眨着明媚的大眼睛,眼尾那颗小红痣也跟着动了动,樱桃似的小嘴嘟起来。
“拿出来。”靳祁然微挑了眉看她。
和音圈着他的脖子,无赖似的,“哥哥自己拿。”
靳祁然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腿弯,哪里还能有手去拿,他也不生气,知道她是气他吼她了,可真是个娇气的,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和音被那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看得心虚又脸色,她扭了脸,不情不愿地从包里拿出房卡,刷开了房门,“好啦好啦,我拿,哼,哥哥真坏!”
靳祁然将她放在床上,先去拿了房间里配备的医药箱,然后蹲跪在她身前,脱了她坏掉的鞋,将她那只扭伤的脚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