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非心里有些动容,这短短的三个字就像是附有魔力,竟真的让他安心了些许。
“哒哒哒~”
骆东升耳力极好,还没等顾屿非反应过来,他转身将房门打开在关紧,开合的一瞬间;骆东升悄悄一摆手,长廊里正要凑近的一波人均是停下了脚步。
骆东升回身,神色不变,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自行去洗浴间......打了一盆温水。
顾屿非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包括房门开合得那个间隙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从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门外的长廊一侧,想来骆东升应该是怕打草惊蛇吧。
顾屿非由着骆东升将他拉入洗浴间。
在出来时,顾屿非的症状真的由骆东升所说得到了缓解,甚至已经完好如初。
顾屿非的焦躁情绪已经褪去,他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骆东升,眼里是由衷的感谢。
有你真好。
骆东升正用水管冲洗着里面的洗发水泡沫,等他冲洗完毕,刚向外走出一步,便感觉室内气氛剑拔弩张。
顾屿非的房间是整栋宅子最大的,布置也是最好的;成套的紫檀木制成的家具布满了屋子,小到杯垫、小几,大到床铺;房里因为常年放花,使得屋子里的气味清新好闻。
房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人头攒动倒也没觉得拥挤。
此时,顾屿非正同那些人争锋相对,只是他势单力薄,而敌方约有8人。
骆东升眉头微蹙,心里头有些不悦。
他都说了让他们先别进来,他来安抚,这是搞什么?
顾屿非听到身后动静,立马回过头来,不由分说一把将骆东升塞了回去,并带上了门。
.......
顾屿非呈保护的姿态站在门前,冷冷对着对面的人道:“我不会让你们把东升带走的。”
开口的是领头的中年男人,他头发浓密黝黑,戴着副无框眼镜,面容慈祥。
陶教授笑眯眯的看着顾屿非,吐出的话语却冷冰冰的。
“由不得你。”
他扶了扶眼镜,继续道:“不过,只要你要答应配合我们,这次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顾屿非目光在陶教授和他身后的人之中游移,纠结了一会,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得保护东升,否则他愧对于东升的一片衷心。
他坐在床边任他们摆布。
顾屿非盯着递过来的那几片白色药片,有些抗拒。
他们把他当什么了,难道这400w就能让他既往不咎?
可笑,更是耻辱。
他堂堂顾家少爷沦落至此,成了阶下囚,怎能不是耻辱。
顾屿非迟迟不动,陶教授并不语,眼睛却看着骆东升的方向。
陶教授的意思明摆着了,要么接受,要么骆东升遭殃。顾屿非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抢在他开口之前接了过来,塞进了嘴里。
这次,陶教授不在望着那了,改盯着他了。
顾屿非将药片含在嘴里,喉间涌动了片刻,药片都快含化了,苦味在嘴里蔓延。在陶教授紧盯的目光下,才吞了下去。
他心里头知道,他昨天偷偷丢了这肮脏的“钱”,今天他们自然是不放心的。
想罢,他主动张嘴让他检查。
陶教授很满意他的配合,一边观察,一边同他身后的两个一高一胖的年轻男子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顾屿非紧盯着他,见他真的不会为难骆东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