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一有些尴尬,向来伶俐的嘴皮子离了陈圆那傻bi就不好使了。
骆东升摆摆手,没在为难她。他一把将昏睡的顾屿非抱起,道:“行了,东哥向来不会计较这种小事。还有,我一个大男人在,怎么能让你们小姑娘来呢。”
说着他双手颠了颠手上的顾屿非。“还挺沉。”
他往前走了两步不见后面的姑娘跟上来,他转头招呼了一声;就见林一一蹲在地上像是在翻什么东西,骆东升一愣,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一一...”
林一一站了起来,手上拿着的是那个眼熟的小本。
“这不是我来这里前,逛地摊图着好玩买的假证吗。”
“这右下角还有:纯属娱乐,四个字呢。”
说着她揶揄的看向骆东升。
“东哥,你不会真以为得了套房吧!”
骆东升:......
骆东升抹了把脸,不动声色道:“怎么会,东哥我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被这点小东西蒙蔽双眼。”
林一一闻言点点头,看着他道:“是啊,东哥你虽然爱钱如命,也不至于这么傻....”
林一一还没说完的话语突然戛然而止,因为骆东升脸黑如锅底...
林一一讪笑,求生欲非常强烈。
她状作没看到似的,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挠着手臂上的蚊子块。
“唉,这苞米地呆的把蚊虫都给喂饱了。”
她瞅着那个鼓包,冲另外几个姑娘叨叨,叨着叨着还真就这么抱怨了起来:“我真是受够了这个苞米地了。”
另外三个没说话的姑娘,林慧、安时、张晓一听,纷纷点头附和。
实在不是她们不敬业,这个月里这已经是她们钻的第6次菜地了。
顾屿非跑了6次;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只是每次的内容不同。
有看星星畅谈诗和远方;有游子在玉米地观月想家,而今天是出逃。
也因此,这次数多了,看他跑了她们甚至都不需要着急,守在苞米地附近就对了。
而围墙外从来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内,毕竟围墙上十万电伏的电网不是摆设,顾屿非是插翅难飞。
这照顾他本是她们的职责,她们的怨念之所以大,是因为顾屿非次次都专挑夜黑风高的时候。
如今已经仲夏了,哪怕这里树木庇荫,没那么炎热,这蚊虫肆虐却是怎么都挡不住的,天知道她们贡献了多少血。
好在,顾屿非饭后吃了特效安眠药,此时药效发作后安睡,这一宿她们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夜渐深了,说话的功夫她们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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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内部因为地理位置关系还算凉爽,此时里面灯火通明。
光源来源于大厅正上方吊着的巨大水晶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大厅,衬的蓝白色调的墙壁鲜亮的很。
摆放在正中的红木家具整齐又规整,脚下打过蜡的木地板在光下蹭亮如新。
这会儿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静的针落有声。
墙上的挂钟已经显示11点,想来其余人是都睡了。
林一一等人进来后,吱嘎吱嘎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安静。
他们朝着大门左侧10米处蜿蜒而上的木制楼梯处走去,脚步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