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泉站在门外为黎九担心时,黎九拿着酒盘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叶泉立刻上前抓住黎九的肩膀一脸担心的问道:“肖烬严没怎么你吧?”
“切!多管闲事!”黎九不屑的冷哼一声,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神情。其实黎九并没有见到肖烬严,肖烬严正好去了卫生间,所以并没有在包厢里。
看着黎九安然无事,叶泉舒了口气,正当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低沉寒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让开!”冰冷熟悉的声线令叶泉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就是这个声音,他整整听了四百多天。
肖烬严……是肖烬严!
叶泉僵硬的身体忘记了挪动,他知道,此刻,肖烬严就站在他的身后望着他。
黎九回头了,但是当他对上肖烬严那骇人的视线时,黎九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立刻扯着叶泉的衣服小声道:“叶泉,我们快走吧。”黎九拽着叶泉的衣服将脸色苍白的叶泉拽着离开了,叶泉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去看肖烬严的脸。
叶泉没有勇气,对肖烬严的恐惧似乎与生俱来。只是在肖烬严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叶泉便感觉自己被人紧紧的扼住了喉咙,呼吸困难。
肖烬严深邃冰冷的视线一直目送叶泉和黎九的身影消失,转身对那两个保镖冷声道:“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闲杂人靠近这个包厢。”
等肖烬严进了包厢后,门口的两个保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抹去了额头惊出的冷汗。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上次只是一个随从倒水时不小心撒在了肖烬严的鞋子上,便被肖烬严命手下剁掉了一根手指。
肖烬严进去包厢后便倚在了沙发上,头仰靠在沙发上,睁着眼睛望着奢华的天花板,长长的睫毛拢住了眼底的杂乱。
刚才的一瞬间,他好像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就在身边,很近,很近。肖烬严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脸上浮满了说不出的痛苦,不知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思念像是折磨了他一个世纪。
“烬哥,人带来了。”肖烬严的心腹孟传新走到肖烬严的身边说道。
肖烬严一听,脸上的一切表情瞬间隐了下去,随之换上了狠绝,望着跪在面前瑟瑟发抖的男人,肖烬严掏出一把手枪,一旁的孟传新立刻递上一支消音器。
“你逃了整整八天!”肖烬严面无表情的话语总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如坚硬的冰石砸在人的胸腔,令人窒息。
“我错了烬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叶少爷最后会选择跳崖。”男人冷汗直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崖下没有他的尸体,说!他在哪?”肖烬哥冷酷的五官此刻在灰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他低头擦拭着手里的枪,不缓不慢。
“这我真的不知道啊!叶少爷跳崖后,我害怕烬哥您会杀了我,所以就立刻逃走了。其余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烬哥您放了我吧!”男人已经吓的快哭了出来,不停的磕头求饶着。
肖烬哥擦拭手枪的手逐渐停了下来,没有抬头,只是空洞的望着手腕上那根廉价的骷髅手链,最后一丝希望逐渐涣散,揪心的疼痛一寸一寸的吞噬着他的心脏。
站在一旁的孟传新很想告诉肖烬严,叶幕已经死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可能还活着,找不到的尸体也许早被野兽叼走了。可孟传新知道,找不到叶幕的尸体,肖烬严是不会放弃的。
没有人敢上前说出这些话,只要肖烬严认为那个男人还活着,那他就就必须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
“他跳崖前有说什么话吗?”肖烬严的声音很低很冷,黑色的瞳孔没有任何光泽。
“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