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种情况下,一间连同在一起的套房,才是最适合的暂住场地,如果分开在各自的房间中,如果遇到突发情况,只有贫瘠应急经验的其他三人,估计会直接退出这个他们才加入了短短半天的团队。
就连生命都不一定还能保留在自己手里。
另一辆车副驾驶位的车门被很快的推开又关上,那个面容敦实,脸颊上满是岁月痕迹的中年男人紧张而又小心的用手里的矛,推开了挡在门口的两具尸体,转头对着手持步枪的莫泽和陈思梦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
沾着烟渍与茶垢的牙齿显得枯黄,但出奇的与男人的表情很好的融在了一起。就好像一个朴实的农民,从地里回来后,路上遇见了外村来的旅客,露出的略带疏离与善意的笑。
这个男人的力气明显很大,双手都是鼓鼓囊囊的肌肉,黝黑的皮肤也和莫泽一行人光洁的皮肤不同,单纯的用视觉,就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点头示意自己同样是友善的,莫泽半举着枪,第一个跨进了本应充满木香与名贵香水气味的大厅,谨慎的打量起了大厅的环境。
很正常的高档酒店装饰,大理石砌起的前台后,是衣服被掀去了一半,露出大半个前胸的大堂经理。
在那曾经雪白诱人的胸脯上,还带着一个明显的血手印。
看了一眼那瘫坐在自己座位上,额头带着被硬物击碎痕迹的尸体,莫泽用枪口帮她把不知被谁撩起的衣服拉回了原位。尽管此时的黑白制服上装,早已被血液浸透,轻轻一碰就像是下雨似的流出一条粘稠的水线。
彭茹芸趴在兰子健的背上,因为环境而苍白的脸颊逐渐被兰子健与他温暖的手臂烘热,淡粉的红云一直在她的脸上消散不去,就连陈思梦都奇怪的偏了偏头,疑惑的将视线在莫泽和彭茹芸之间来回扫视。
奇怪,为什么主人和她的脸都这么容易就会变红?难道不是因为生病吗?
站在大堂经理的尸体旁,莫泽在她的电脑与理应存放门卡的地方寻找了半天,始终没办法找到应该存在的房间门卡或者钥匙,倒是有不少奇怪编排的数字与字母,呈现在一间间的房间门牌下。
“哪一间房是套间或者多人间!”撑在大理石台上,莫泽把玩着写着大堂经理四个字的塑料铭牌,看着后来进入大厅的两个中年男人喊到。
“la开头。”轻车熟路的推开一扇看上去与墙壁契合的毫无违和的金属门,敦实的男人用短矛的矛尖指着那被幽绿指示牌照亮了的楼梯,紧张的跺了跺脚:“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密码锁,小王,去帮那小伙子找找,顺便找一套给我们住的。”
另一个年龄稍小一点的男人应了一声,在那台电脑上敲了记下后,眼角瞥到了莫泽身后那躺在座椅上的女尸,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声音哽咽的回应道:“la708和la710,咱们在这几个小兄弟隔壁。”
听着声音就感觉不对的莫泽看了一眼死状还不算太惨的女经理,想到了什么的长出了一口气。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死于非命,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看着那个男人强忍着流泪的冲动,挤出一个微笑将两个小女孩牵到楼梯口,莫泽先一步踏进了那打开的紧急通道,率先踏上了楼梯。
“陈思梦,你断后,我们上七楼!”抬头看了一眼楼梯间上莹绿色的数字2,对着身后两个一直奇怪为什么不坐电梯的小女孩安慰道:“不要怕累唷,爬楼梯其实很有意思的你看后面那个大哥哥,还背着一个人呢,他都不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