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心的仿佛得到了无比酣畅的释放,他激动的快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忙上前为温洋拉开一张椅子,努力维持淡然沉稳的风度,轻笑着道,“温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我这只是举手之劳。”
温洋坐了下来,“叫我温洋就可以了,叫我温先生我听着总觉得怪怪的。”
“好。”殷锒戈抑制住心中的喜悦,“温洋。”这两个字一出口,殷锒戈感觉自己心尖的某一处瞬间被融化了,他注视着温洋隽秀的脸,心中不断的念唤着,温洋温洋这时,温洋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温洋说着拿起手机,当他看到来电显示是祁瀚时,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朝殷锒戈略表歉意的点了点头,转头到一旁的落地窗前接电话。
殷锒戈看着不远处的温洋,双手握着手机搁在耳边,脸上的表情和昨晚一样紧张又暗隐着激动,殷锒戈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他脸色未变,但手里的汤匙就在掌心中缓缓变形。
温洋挂了电话回到餐桌前,胡吃几口早点便一脸歉意的对殷锒戈说,“真是不好意思,我朋友来接我上班,谢谢你的早点,额这些不能浪,我把它放冰箱里,今天晚上回来做夜宵。”
说着,温洋就准备将装着早点的餐盘和粥碗放进冰箱,殷锒戈忍无可忍,突然起身走向温洋,一把抓住温洋的胳膊,用力过猛,疼的温洋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粥碗掉落,正好砸在殷锒戈的皮鞋上,里面的粥溅满了他的鞋。
“对不起对不起。”温洋迅速的抽了餐桌的几张抽纸,蹲下身就准备替殷锒戈擦去皮鞋上的粥,“我不是故意的”
殷锒戈拎着温洋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动作幅度太大,且温洋一抬头便看到殷锒戈那张戾气满满的脸,这令他突然想起了那晚殷锒戈杀人的画面。
温洋顿时以为殷锒戈要打他,他慌忙抬起一手挡住脸,快速的低声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帮你把鞋洗干净”
看着对自己畏畏缩缩的温洋,殷锒戈只觉得胸口有蓄积了一团闷燥的气,他松开手,深深的迂了口气,“我自己洗就行了,我就是跟你说,不论谁来接你早餐一定要吃,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吃早餐有多重要。”
温洋被殷锒戈这一片好心弄的不知所措,他扯着嘴角挤出笑容,“其实就一顿也没事的。”
温洋将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后才离开,殷锒戈一直站在窗口,他看到楼下,温洋上了祁瀚的车。
ec市最高档的私人娱乐会所莫属“琼楼”,会所内部以欧洲新古典装饰为主,据说光是装修的用以及服务员的高级选拔培训的严格专业就可甩ec市其他高档会所几百条大街。
琼楼表面上的老板叫严墨,三十出头,是位风度翩翩,成熟稳重的雅俊男士,琼楼能达到今日的消级别很大程度上是他的功劳,所有人都以为琼楼是独属于严墨,却都不知殷锒戈才是琼楼幕后真正的boss。
殷锒戈想要放松多数会选择在琼楼,而每次来琼楼,严墨都会亲自陪他。
严墨比殷锒戈大七八岁,殷锒戈很尊重他也很信任他,一般生意上的事殷锒戈都会和严墨商量,严墨从来都是倾囊献策。
“和温家的合作你是认真的?”严墨靠在沙发上,手里翻阅着一份策划案。
“嗯,已经让人去谈了。”
殷锒戈闭着眼睛倚在严墨对面的一张矮背沙发上,一个五官端秀的男.技.师正站在他的身后,很有技巧的拿捏着殷锒戈的肩,手法颇为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