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一直陪着我可好?”
萧居瑁被他亲得没了脾气,动了动耳朵,这种事情朕哪能做得了主?还得看命。
朕要一直是元宝,那就陪你一辈子,朕要是回到身体里,就……就什么呢?萧居瑁看着男人深邃温柔的眼眸,后面的突然就不愿意想下去了。
龙椅上的那个萧居瑁,从未开心过。
他闭上眼睛,靠在镡时观胸膛上,心里酸涩得厉害。真是的,方才还在安慰镡时观,怎么自己又不高兴了?都怪镡时观,问什么糟糕问题?
镡时观见萧居瑁没有反应,眸中的失望一闪而逝,便抱着他回了文德殿。
回殿后,镡时观照例伺候猫陛下沐浴擦身,抱到床上窝着,自己则坐在案前处理政事。
皇帝以身体欠佳为由,将奏折全都搬到了文德殿让他处理,今夜许是会忙到很晚。
猫陛下趴在床上压根就睡不着,他睁开一条缝隙,偷偷瞅着镡时观的侧脸,只是看着就觉得好像吃了蜜一般。
以前镡时观批阅奏折,他只觉得烦闷和怀疑,现在却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自豪感。
他瞧了一会儿,便起身跳下床,来到镡时观脚边,蹭了蹭。
镡时观察觉异动,低首就撞进一汪清泓中,既是悸动又是无奈,索性搁下笔,伸手将他抱到腿上,“睡吧。”
萧居瑁嗅着熟悉的冷香,换了个最舒适的姿势,趴在男人腿上,渐渐阖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他似乎被人抱起放到了床上,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入耳中,“元宝,我要上朝去了。”
萧居瑁掀开一层眼皮,看了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又睡着了。
等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镡时观刚好下朝,传了早膳,抱着他一起吃。
萧居瑁见他眼下略显疲惫,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便跳上床,望着男人,用爪子拍着床面。
镡时观看懂他的意思,却没过去,只道:“今日乌凤国使臣归国,我要送他们出城,该出发了。”
萧居瑁只好跳下来,仰首让他抱着。
镡时观任劳任怨捞起他,带着他一起出了皇宫,来到城门口。
桑柔一行人已经准备就绪,见到镡时观带领礼部尚书沈徽一同过来,桑柔绽唇一笑,如百花盛开,飘逸的裙裾衬着柔美动人的面庞,显得愈发国色无双。
“多谢摄政王和沈大人相送,本宫感激不尽。”
沈徽拱拱手,“祝公主一路顺风。”
这种场合,镡时观自然不能抱着萧居瑁,萧居瑁站在他脚边,看着桑柔上了马车,缓缓驶离京城。
回城后,沈徽还有事,先告辞回了衙门。镡时观见街市人多烦杂,为避萧居瑁被人踩到,便重新抱起他,心中只觉得元宝越发重了。
“爹!爹!我不要去!”一少年从巷子里横冲出来,差点撞上镡时观。
他身后的中年男人跑过来,揪着少年的耳朵就往回拖,孩子吃痛,嘴里大喊大叫:“爹!我不要去什么训练营!我又不是什么少爷!我不去!”
中年男人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再乱说,小心被割了舌头!”
孩子哭嚎着被拖进了门内。
萧居瑁一脸严肃,朕什么时候下旨让平民百姓进去历练了?
第39章朕要回去了
近日,京城的花街柳巷似乎又恢复了热闹。
皇帝的两道政令让贵族公子哥儿在家躲了几日,许多官员也开始洁身自好,不敢往那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