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在这严守,孙大人,你与本王一同去往威远侯府,桑柔公主今日受到惊吓,不若先回使馆,此案定会给贵国一个交代。”
巫桁死在萧国并非小事,他们需要慎重对待。
桑柔闻言只好随着他们一起出了醉香居。
镡时观和孙继成携几名衙役,迅速来到威远侯府门前。
威远侯的管家自然认得两人,立刻将他们迎了进去,叹声道:“侯爷正在卧房休息,王爷、大人,请随小的来。”
他知道侯爷成了嫌犯,摄政王和孙继成是来查案的,虽说他不相信侯爷会杀人,但抗拒查案定也是不能的。
行至陈锋卧房,房门一打开,一股熏人的酒气就扑鼻而来,萧居瑁动了动小鼻子,嫌弃地瞅向烂醉如泥躺在床上的陈锋。
“这是怎么回事?”镡时观问管家。
看来衙役只说沉睡,还是给了陈锋面子。
“侯爷这几日心绪不佳,酗酒厉害,昨夜更是拦不住,回府的时候还是几位下人抬进房的。”管家回道。
虽说这样会伤了侯爷颜面,但也可为侯爷脱罪,毕竟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又怎么可能跑去杀人?
“他今日一直在卧房睡着?”
“是。”
“谁能证明?”
管家一时语塞,这要如何证明?
“侯爷一直未从房里出来。”
孙继成有办案经验,一听就反驳道:“你们没见到出来并不表示就没出来。”
管家苦着脸,“侯爷喝成这样,哪还能……”
他话音未落,就见镡时观从腰间现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刷地一下就飞跃至陈锋耳边,插在床上。
管家和孙继成的心都拎了起来。
下一秒,更令他们震惊的是,一直叫不醒的陈锋反射般睁开眼睛,手摸向腰间。
可腰间哪还有刀?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看向站在面前的几人,疑惑道:“你们怎么在这?”
孙继成不敢问话,只好镡时观来问。
“威远侯,乌凤国七皇子巫桁死了。”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直观察陈锋的面色。
陈锋闻言大吃一惊,“怎么死的?”他顿时从床上起来,连衣衫不整都忘了。
萧居瑁闻着他一身的酒气,不禁看了一眼镡时观,你们治军也不是太严嘛,堂堂大将军居然这般酗酒,实在难看。
镡时观看到他的衣角处缺了小一块布料,转身出屋道:“整理好,随我们走一趟。”
陈锋也觉得这事出得有点大,便迅速饬好自己,打算带上自己的刀,结果发现刀竟然不见了!
他唤来管家,“我的含霜呢?”
管家摇摇头,“侯爷,您昨夜回府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带刀。”
陈锋素来刀不离身,除非他自己真的不省人事,别人才能轻易拿走含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走吧。”镡时观抱着萧居瑁迈步离开侯府,孙继成紧紧跟随,陈锋便也先顾不得自己的刀,大步跟了上来。
萧居瑁从别人口中听说过陈锋,上次也见过陈锋与巫的对战,对陈锋的印象还算不错,至少爱国这一点不可否认。这样的人连在擂台上都不敢轻易伤了巫,更遑论杀了巫桁?且看他的神情,不似作伪。
一行人重新回到醉香居,孙继成将陈锋带到二楼雅间,指着地上的刀,还没问出口,陈锋就道:“我的刀怎会在这里?”
等目光挪到巫桁身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