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藏在黑暗处藏好,眼神担忧的望着跌在椅子上已经开始发高烧、脸色烫红的陈君宇。
“吱~”一声,那个声音打开了陈君宇房间的房门。
火火一双戒备的眸子在暗处观察,只要进来的人敢对陈君宇不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对方烤成一只烤乳猪。
只不过进来的人先是一顿,随后急促的奔过去,扑到陈君宇身旁蹲下,担忧的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才能帮到对方。
“教授!”德拉科手忙脚乱的把陈君宇歪扭的身子抱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床边把人放下。
陈君宇后背上的伤口因为不能压着,德拉科只好把对方翻过来,放在床上躺着。着急的在这间卧室里来回跺脚,眼角忽然发现在椅子旁边的一个医药箱,箱子里放着的都是一些用来解毒的药粉。他赶紧奔过去,一个个查看,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他还是拿了几种可以解任何毒/药的药粉和一种降高烧的药水。
他把药瓶子胡乱的放在床上,双手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已经受伤,开始胡言乱语的人。他用右手托起陈君宇的肩膀,左手一点点解下唐装外套,把这件黑色的外套拿开。陈君宇白皙后背上的伤口更加的清晰了。白色的衬衣被染得鲜血淋淋,伤口处泛黑的颜色令人发指。
随即他又把衬衣解下,把这些沾满血的衣服胡乱的放在桌子上。德拉科掏出魔杖,凭空变出一个盆子,再把盆子里面变出水,随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沁水,在扭干。他手抖着一点一点的擦拭着陈君宇后背上裂开的伤口,把伤口附近的血迹处理干净。
冰凉的水触碰到伤口,陈君宇苍白的嘴唇会吱吾一声,来显示后背的疼痛。
“教授……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好……”虽然这么说,可德拉科一点都不觉得。他甚至在伤口的裂开处看到了骨头的迹象。
他把药粉一点一点的撒在伤口的裂开处,可是这样的处理并不是很好。他想去找庞弗雷女士,只有庞弗雷女士才能治好陈教授的伤。才属于二年级的他对治愈这一块的魔法根本不熟练。
把药上好后,他在陈教授卧室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些白布,把它撕成一条一条的用来包扎伤口。包扎的过程中,德拉科几乎把陈君宇身体上下都摸光了。只不过现在的情景并不能让他用来瞎想,他担心的眼角都挂上了眼泪。
火火一直在暗处隐藏着,他觉得这种时候自己还是不出去的好。他一不是这里的学生,二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一旦暴露,只会跟主人带来更大的麻烦。
把一切处理好,德拉科已经累得浑身脱虚。他将薄薄的被子盖在陈君宇的后背上,再把枕头搭在陈君宇的侧脸下。因为疼痛的原因,陈君宇的刘海上密布了汗水,湿哒哒的粘在一起。德拉科又换了几盆水,再次用方巾擦拭着陈君宇的额头。他的动作非常的小心翼翼,从来只被家养小灵伺候的德拉科,就好像无师自通一般,细心的照顾起了人。
德拉科原本是打算来邀请陈君宇参加圣诞舞会的,去年他也邀请成功了。今天他雀雀欲试的打算试一试,没想到来到办公室以后,碰到的会是这一副让他担忧的景象。
他打开了陈君宇的衣柜,里面熨烫整齐的衣服,大多都是带着汉服元素、黑色的唐装外套袖口上绣着祥云,有一些领子上绣着清秀的竹叶。随即,他又把扔在桌子上那堆血淋淋的衣服拿起来,原本打算扔到壁炉里烧掉的。把衣服翻过来搜索了一下,他在陈教授的口袋里碰到了一本日记本。
拿出来仔细一看,这不就是自己在自家储藏室里找到的日记本吗?
德拉科疑惑的翻开一看,日记本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一个字。他把日记本放在陈教授的资料桌上,又在外套的另一个口袋里摸索了一下,碰到了一个硬硬的扁扁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像一块板子又不像。翻来覆去查看了一下,不知道按到了什么,手掌大小像一块板子的东西亮了起来。
德拉科差点吓得手抖,那板子的平面上显示着图案。上面还有时间在转动,有些图案他看不懂。德拉科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左划右划,最后图像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这是什么?”德拉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