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傻崽子身上。
他勾着顾煜的头,手指插/在他柔软的头发间,热烈地吻着顾煜的唇。
顾煜微喘着气,整个人鸵鸟似地缩在了严律的怀中,耳朵尖儿烧得如晚霞般热烈。
他声音有些发颤,说不出来是紧张还是期待。
“这种事情不是还要等365天多1个小时吗……”
严律低头爱/怜地咬住顾煜殷红的耳垂,顾煜只觉严律的舌尖轻轻撩过一圈他耳根部分最敏感的部分。
如有千万道细微电流沿着他的脊椎窜上来般,他身子微微一颤,将严律的腰抱得更紧了。
严律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调了,这句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惊了一下。
“多1个小时?”
他家崽子是暗暗地将时间掐得多准。
顾煜害羞时归害羞,大胆起来也不像话,他有些疑惑地小声问道。
“现在才七点多,明天这个时候一直做到天亮会不会太久了些……”
严律没有给他说完这句话的机会,他又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自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傻崽子。
“放心,明年这个时候,在你喊停之前,我都不会累的。”
两人不知道在沙发上缠绵了多久,一直到顾煜的肚子开始抗议起来,严律才想起来自家崽子还没吃晚饭。
他将顾煜抱在怀里,顾煜早已被他吻得没有了力气,几乎是瘫软在他身上。
顾煜将头靠在严律的肩上,望着地上孤零零的抱枕,“…我的抱枕。”
转头,他又轻啄了下严律的脖颈,傻兮兮地笑道,“我的阿律。”
严律一只手搭在顾煜腰间,另一只手拆开生日蛋糕的盒子,“崽子,饿吗?”
“饿。”
“我们先吃蛋糕垫垫肚子吧,回家再给你下长寿面。”
也不知道是谁借给顾煜的胆子,他玩弄着严律耳边的一缕头发,懒洋洋地说道。
“不吃蛋糕,想吃你。”
顾煜也就是嘴上大胆,一到/床/上/就蜷成只煮熟的虾子,严律只打算记下这句话,等明年再身体力行地好好教训自家的傻崽子。
“崽子,你好像还没有说那句话?”
顾煜将头偏了偏,故意要引严律再说一遍那句话。
“嗯,哪句话?”
“我爱你。”
顾煜笑起来,他反过来啄了口严律的耳垂,喃喃说道。“我也爱你……”
然后他接着说道,“…很多年了。”
“我知道……”
严律抽出三根蜡烛,插在蛋糕上,又揉了揉顾煜有些凌乱的头发。
“…全都知道。”
顾煜蹭了蹭严律的脖颈,他转过头,发现蛋糕上只有三根蜡烛,奇怪地问道。
“怎么只有三根蜡烛?”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只有三岁吗?”
顾煜每次写不出来物理题时,就抱着物理课本,向后躺在转椅上,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自言自语地说请物理放过他这个三岁的孩子吧。
背不出来语文,默写错英语时,顾煜也会可怜巴巴地看向他,问他为什么语文和英语都要为难他这个三岁的孩子?
或许是有严律的告白作为底气,顾煜的语气与一个小时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