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睿光真的被撕票了?”沈砚现在并不想和傅西泠深入探讨这些问题,得到答案又如何,傅西泠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他只能让自己一点点去改变傅西泠,尽自己所能让傅西泠有安全感和归属感。
傅西泠在他的手心上安静的摇了摇头,“没有,死了不算什么,我要看他活着受罪。”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让沈砚感觉像是坚冰一样锐利而阴寒。
沈砚低下头在傅西泠的头顶吻了一下,没有言语,他并不觉得傅西泠心狠手辣,不过一报还一报罢了。
“我还是去吧。”沈砚目光落在一旁桌子上的邀请函上。
“不去也不会怎么样。”傅西泠不希望这些事让沈砚不高兴,沈砚一看就不是会喜欢这种场合的人。
“不去会让人瞧不起你,不过是一个宴会,听你说去的都是家属,我难道还怕那些每天美容喝茶的人不成?”沈砚虽然不喜欢,但去一趟也无妨,得以后横生枝节。
傅西泠见沈砚已经决定,低头在沈砚的手背上亲了一下,“辛苦了。”
既然决定要去,傅西泠自然不会让人看不起沈砚,他请了以前给他父母做衣服的设计师来给沈砚量体裁衣。
“把我打扮得这么光鲜,不怕我到处勾.搭吗?”沈砚看着镜子里衣着体面的自己和背后坐在轮椅上正盯着他看的傅西泠,打趣道。
果然,傅西泠一听脸就冷了下来,沈砚虽然预料到了他的反应,但还是被傅西泠突然变脸的样子给逗乐了。
他转身笑了笑,忽然弯腰将两只手撑在傅西泠轮椅的两边扶手上,傅西泠猛地被他圈在手臂中,沈砚的脸离他很近,今天沈砚的碎发全部被弄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让他倏然间成熟了不少,他的五官俊秀,在此刻竟有了几分紧迫逼人的压迫感。
傅西泠不自觉紧了肩膀,喉头滚动,有些紧张的凝望着沈砚。
“帮我重新打一下领结。”沈砚黑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傅西泠,傅西泠忽然感觉面颊上有一股热意。
到底在沈砚面前落了下风。
傅西泠的手指微微有些僵硬,“打得很好,不用重新打。”
沈砚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他的双目,不容置喙的说:“解开。”
傅西泠忽然感觉腹部一紧,耳朵有些发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抬起手来。
“解开了。”傅西泠将解开的领带拿给沈砚看。
“嗯,会打吗?”沈砚的声音强势中带着若有似无的温柔,傅西泠感觉自己越发的招架不住。
傅西泠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自然是会的,只不过他已经十年不需要穿有领带的衣服了,也忘记应该怎么打了。
他缓缓的摇头,坦诚相告:“不会。”
这在沈砚的意料之中,并没有笑话他,而是一句一句的教他该怎么打。
“从这里穿过去,对,再往上推。”沈砚配合的扬起脖子,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和性感的喉结。
傅西泠倏然咽了一口唾沫,等他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啃上了沈砚瓷白的脖颈。
“嘶……”沈砚感到脖子上一疼,是被牙齿撕咬的痛感,带着一股令人难.耐的湿.热。
他伸手推开傅西泠的头,摸了摸自己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