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成绩出来,没有挂科,安齐心里的一块大石也落了地,假期开始,彻底无牵无挂了。于是第一天就去俱乐部报道了。
梁信辉拍着安齐的肩膀说好久没见了,顺便在安齐的秃脑袋上揉了两把。
安齐生病这段时间他负责改装的车有一辆还留着等他,还有两辆已经传给别人了。
梁信辉深深感叹:“你回来就好啊,要不然我今年的年终奖该泡汤了。”
安齐愤愤:“合着你就靠我赚年终奖呢?”
“那你看看,你可是我的王牌啊。”梁信辉把一个蓝夹子放安齐面前,说:“来吧王牌,看看,明年四月中旬有场车赛。”
安齐拿过来看了一眼,稍稍有些抗拒,他将夹子还回去,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来越怕死了。”
梁信辉惊讶:“这不像你啊?”
安齐还是拒绝,没好意思说自己有家有室有老公了不敢再冒生命危险寻求生命的刺激了。
他害怕有一天真在那条一维的线上跌到另一面去,就再也见不到霍靖择了。
而且,他的滑板都成了遛狗神器了,平时每到霍靖择白天不上班的时候,他们俩就会拿着滑板牵着炸毛出去晒晒冬天的太阳,炸毛坐在他的滑板上,他从后面踢着滑板,炸毛的毛发被冷风吹起来,眼睛都眯了起来。安齐和霍靖择俩人跟着它跑都快冻成狗了,结果看炸毛的表情似乎还挺爽。
“对了,你最近看见韩露了吗?”
梁信辉看着文件吞云吐雾,心不在焉道:“我上哪看见她去,好久没来了吧?我以为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甜蜜呢。”
安齐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他的假期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在修车改车中度过,如果霍靖择放假,也许他们还会出去找个地方旅游也说不定。
“安齐?”
梁信辉突然叫住他,安齐回过头去,听见梁信辉说:“这个比赛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但是这个比赛合同我是从张总手里直接拿的,没有经过林总和方部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安齐顿了顿,说:“我知道了,谢谢辉哥,但是我不想参加。”
梁信辉看了他一眼,挥挥手让他走了。
直接从张总手里拿的合同意味着这是金总直接下达的命令,盘山道比赛,赌命赛,如果是以前他可能还会自荐,现在他只想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但是当初跟上面签订了赛车合同,他现在还能像自己想的一样自由吗?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安齐在车库里拾了一天,闲的没事折腾一下库存,顺便看看上次修的车修理到什么程度了,就这点事竟然忙了一天,最后霍靖择下班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竟然这么晚了。
霍靖择今天在诊所上的班,安齐说自己马上回去让霍靖择在诊所等他,接他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