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择看他一眼,说道:“没事,我打地铺,地热挺暖的。”
“不行!”安齐叫:“不许你跟炸毛睡。”
炸毛听见安齐叫它扒着围栏嚎了两嗓子。
安齐看着霍靖择在厨房摆弄他那些东西,拍拍腿说:“我这伤的还挺是时候,正好学校停课了。”
“嗯?你们考完试了吗?”
“没呢,今天几号了?嗯十二号考试,还有一周。”
“一周时间伤口能长好了,腿可能会慢点。”
霍靖择走过来坐在安齐旁边,把安齐受伤的那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给他按摩膝盖和脚踝的位置。
安齐觉得有些痒。
“疼吗?”
“有点疼。”安齐坐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霍靖择的腿,霍靖择看他一眼没说话,他忍不住凑过去,去亲霍靖择的脸,霍靖择转头,于是便亲到了唇上,双唇一碰便像是电磁的异级,一旦吸上轻易就分不开了。
安齐伸手抱住霍靖择的腰身,吻得很热烈,于是呼吸也很热烈,热过了头,手就没了分寸,一点一点往私密处跑,霍靖择一把拉住他,喘了几下说:“你忘了你刘姐说什么了?”
安齐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说:“我又不剧烈运动我就稍微运动运动。”
“稍微也不行啊!稍微你就不出汗了?”
安齐趟回去,有些懊恼。
霍靖择拍了拍他的腿,笑了。
安齐靠在他身上,问他:“你笑什么?”
霍靖择摇了摇头没说话。
两个人静静坐了一会儿,安齐尿又来了,霍靖择把他扶进卫生间,安齐看着镜子上自己狗啃一样的头发越发郁闷了。
五点的时候霍靖择就走了,因为要回医院值班。
一听霍靖择还要值班安齐就更不乐意了,说他都两天晚上没合眼了现在还值夜班能熬住吗?
“晚上要是没有急诊的话也能睡一会儿,别担心。”霍靖择说完又问安齐晚上吃什么,安齐也不知道说一会儿自己点外卖,霍靖择叮嘱他别吃油腻的之后这才走。
霍靖择一走安齐就躺床上了,头是真晕,而且从回来到现在都还一直恶心着,脑震荡的后遗症。
安齐躺了一会儿,隐约睡了过去,后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听见了敲门声。他爬起来,拄着摆在墙边的拐杖去开门,一开门竟然还是严大妈,这炸毛挺乖的啊没蹦啊。
严大妈手里没拿菜刀,反而还端了一个砂锅。
“严大妈您干嘛呢?”
“你腿怎么也瘸了?”严大妈看了看他那惨不忍睹的脑袋,说:“你不是受伤了吗?给你做个菜。”
安齐赶紧把门让出来,笑得特别意外:“您真是,哎呦您真……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太香了,您给我加的什么菜啊?”
严大妈把砂锅放桌子上,说:“你不是伤脑袋了吗?我给你炖了个猪脑汤。”
安齐脸色一下子就垮了,哭丧着说:“您还是端回去您老自个儿享用吧,我不想吃。”
“你看你,我说你就信啊,我炖的酸菜脊骨。”
安齐去厨房拿了两幅碗筷来。说:“您真是,我最喜欢这菜了。”
严大妈很是慈祥地笑起来:“我炖个土豆粉条你都喜欢。”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