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咔哒”一声关掉店内的电闸,清吧里的灯光骤暗,四周清净,外面的雨点落得很急。
季辽走出店外,慢条斯理地锁门,随着门上落锁,他这才想起什么,茫然环顾四周,望着空无一人的悠长街道,咦了一声,有些纳闷:艾朗哪去了?
艾朗被庄临强行带回公寓,而他没有过多反抗的原因也很简单:其一,他挣不脱庄临的蛮力,也不想大喊大叫的闹得太难看;其二,他被庄临那一通既可说是毫无章法,又可称为技巧高超的火辣热吻给亲硬了……
而后一个理由也是产生前一个原因的重要因素。
艾朗一进公寓就被庄临按倒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他抬起手臂挡住天花板的顶灯打下来的刺眼的光线。
即便是落在这种被动的境地,他依然不慌不忙,眼睛微微眯着,上扬的嘴角也挂着一个轻松的微笑,他轻轻哼着鼻音,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呀?你私闯民宅,还想强上我吗?”
庄临注意到艾朗的挡眼睛的动作,顺手将天花板的顶灯关了,只留下夜灯。随后,他把钥匙和两人的手机随意往茶几上一丢,单膝压在沙发边缘,虚压着艾朗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拉起艾朗的手臂,温柔地应道:“钥匙是你给我的,学长。”
他随意进出公寓也是艾朗准许的。
两人虽是打车回来的,但是从清吧走到校门口也淋了雨,衣物紧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艾朗忍着不自在,避在庄临面前做出诸如“拨开衣领”之类的诱导性动作,他冷静地看着庄临,问他:“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庄临轻嗤了一声,在艾朗的目光中缓慢地压下上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艾朗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清晰地感觉到庄临柔软的嘴唇正蹭着他的脖颈,倒算不上亲吻,只是薄唇轻轻地贴着他的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一下,痒得他忍不住缩起肩膀。
很显然,庄临用行动直截了当地拒绝他提出的“好聚好散”的提议。
艾朗偏过脸,说:“好吧,要做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颈部的痒痒骤然停了下来。
庄临直起身,眼睛里带了些诧异,箍住艾朗手腕的劲道也卸了几分。
艾朗总算能挣开手腕,他转过脸看向茶几,伸长手刚够到茶几上的手机,却又被庄临夺走了。
艾朗好笑地看向庄临,说:“干嘛,以为我要打求救电话吗?我只是要定个闹钟。”
庄临面露疑惑,艾朗笑眯眯地说:“按小时计,我这可是天价钟点房,你想好了再‘进来’哦。”
“……”
庄临表情一僵,动了动薄唇,问:“八万一晚?”
艾朗眨了眨招人喜欢的笑眼,说:“八万一次。”
庄临对这个价格合不合理没有明确表态,而是微微眯起眼睛,问道:“……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