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知道,不是体内那几颗木核桃带来的情欲的潮红。好在她刚刚也的确被情欲催生出了潮红,所以这点脸红,似乎也就不明显了。
玉疏咬着唇,手继续往上,从他脸上那道疤一直摸到耳后。刚碰到,玉疏就很敏锐地察觉到楼临抱着她的手微微抖了抖。
她眼睛一亮,用指腹在他耳后挠过,力道很轻,跟挠痒似的,楼临却又颤了颤,还低低叫了声:“宴宴。”
玉疏要是还不知道这是他的敏感点呢,就是白活了!逮着这么个地方,玉疏瞬间就神了,冲着镜子挑衅一笑,就要进一步去磨他呢,然后就瞧见楼临缓缓笑了笑。
玉疏心中警铃大作,果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楼临就伸出手指,浅浅探进穴口,顶住最外头那颗木核桃,往里头推了一推。
动作很轻,却让最里头那颗正正好碾在她最敏感的那块嫩肉上,玉疏几乎是立时软在了他怀里,手无力地顺着他的耳廓垂下来,然后就听见楼临闷闷地哼了一声。
臀后抵着的东西越来越硬,玉疏明明都软得动不了了,还是升起一点恶劣又狡黠的想法,也并不如何大动作,就微微挪了挪圆润的臀,往后打着圈蹭了蹭、又蹭了蹭。
然后呢哪里还有然后呢?小狐狸偏要去挑衅大老虎,还是素了一个月没开荤的老虎,不是现成的送上门的香喷喷的肉吗?
至于老虎怎么吃肉,反正人是看不着了,唯有镜子知道罢了。
镜中的少女腿被人分开架在手上,腿心一条肉缝滴着水,隐隐露出里头深褐的木核桃,花珠涨得圆乎乎的,也没人管它了。身后的男人倒是衣衫齐整,只有裤头解开了,狰狞的柱状物擦着少女穴口的缝隙,就这么顺着一路碾上去,这娇嫩的小口倒是馋得很,一张一合地嘬吸着他,从根部到guī_tóu,整根都被她身下这张小嘴含遍了,偏偏又都含不住,只略碰了碰,就被移开了。
玉疏简直痒得受不住,自己下意识就伸手往下探,还没碰到那颗小花珠呢,就被楼临从后面狠命一撞,他的阳物正好抵在她充血勃发的花珠上,几番刮挠冲撞之下,这本就红艳艳的珠儿,还被马眼里渗出的液体给浇得晶莹润泽,俏生生立着,偏偏就是不给她。
“哥哥,哥哥,摸一摸,摸一摸呀!”
撒娇也没用,因为他已经控制着力道,微微朝里去顶。这本来就是很难的,因为硬挺的性器才进了半个头,就被咬得头皮发麻,那一瞬间的本能就是狠狠撞进去,把怀中人开了才好。偏偏还要忍着,偏偏还不能进去。
饶是以楼临的自制力,都是绷紧了牙关,没开口去应她的话,即使这样,力道也没能住,被她缩着穴口咬进一截进去,这穴里本就被四只木核桃塞得严严实实,再被这么陡然一入,很明显伸出的木核桃吃得更深了,深到玉疏不止是一张桃花面,连全身都变成了一种醉人的酡红,像是出浴后被热气蒸出来的,招人爱得很。
楼临看着眼热,低头就叼住了她后颈一块肉,细细滑滑的,还带着一点木樨的幽远香气那是她洗发和净身后惯用的香露,经反复炮制后取得那一点香,把浓香稀释成了恬淡又清甜的气息,用了近十年之后,仿佛就彻彻底底变成了她的味道。连他在枪戈与兵马里,在血火与纷争之中,都会想起的那种梦一般的香气。
如今这香气,终于在口中了。满口噙香还不算,这香气还是活的,会动、会叫、会哭、会笑,大概是里头的木核桃实在吃得受不住,这抹香气还在怀中四处钻,钻得他也心痒,只是再痒也没有办法,他还是只能磨着她的后颈肉,入得那些木核桃在她体内也乱钻,一双秋水眸完全是雾蒙蒙望过来,才咬牙退了出来再不退出来,他忍不住。
只是总要向怀中的小狐狸点利息啊,楼临亲了亲她,就哄她把木核桃自己排出来,还吓她:“不然宴宴就吃着它们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