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它捏了出来。
玉疏抓着他的袖子,面上生出一些红晕来,“好……好奇怪……”
楼临就笑:“哪里奇怪?”
“痒……哥哥……痒……还有点麻……”
楼临用指尖将冒头的小花珠捏着,“看,宴宴,它长大了。”
玉疏顺着他的手往腿间一望,果然见腿心的小东西正颤巍巍涨大了,原本米粒大的小珍珠,涨成了花生米大小,圆鼓鼓的,楼临将它拿捏在指尖,轻柔又缓慢地在两根手指间轮转。
她的呼吸声更急促了。
楼临速度逐渐加快,在顶部打着圈,力道越来越重,指腹那层茧子带来的麻痒触感逐渐变成一种滚烫的快感,玉疏浑身软在床上,勉强拉着楼临的手腕,明眸含水,呜咽地:“轻些,呜呜,哥哥、轻些。”
楼临从善如流地轻了,抬起手,只偶尔若有若无地划过早就站立的花珠,却不肯再用力。
玉疏原被人伺候得好好的,突然又被他这么吊在了半空中,一时间无计可施,几乎急得要哭,腰肢无意识往上挺,想去就他的手,偏偏他还逗她,总是把手往上抬,还笑问:“宴宴要哥哥怎么做?”
玉疏含娇带嗔瞪了他一眼:“要重的、要哥哥重重地去摸!”
“哦?摸哪里?”大概是太久没见了,这么久以来,头一遭见着这个宝贝,楼临格外的有耐心。
玉疏没好意思说。
楼临只是笑:“宴宴得说出来,哥哥才知道宴宴要什么呢。”说完就俯下身,在玉疏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话。
玉疏的脸瞬间通红,只是他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去,几乎拂到心底的痒,叫玉疏一闭眼,一句话冲口而出:“宴宴是个小骚货,要哥哥捏人家的小花珠!”
楼临的指尖瞬间加重了力道,隔着花唇一路磨过去,玉疏骤然受此刺激,腰肢弹跳起来,稀里糊涂就在他手里泄了身,清亮水柱全落在他手腕间。玉疏大口喘着气,什么都忘了,只会软绵绵叫“哥哥”。
偏偏楼临还不打算放过她,捏着花珠问她:“哥哥不在时,宴宴有没有自己玩?”
玉疏下意识摇头,过激的快感化作沸腾的血液,一股股往她脑子里钻,她下意识摆出可怜模样求饶:“葵水疼了很久,宴宴自己玩不了。”
“要哥哥、要哥哥、得要哥哥才行。”
她软软咬着唇:“只当、只当哥哥的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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