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李木槿听了很不舍,这一去怕是要十几天才能回来,他也想跟着去。
可是家里现在在建房,总不能让爷奶他们负责这□□个汉子的伙食吧?再说他阿爸他们现在在这帮衬,若是他走了,他们就不好再来了。
李木槿心里十分矛盾,表现在脸上就是苦着脸,怏怏不乐的样子。章树抱着他亲了几下,也没能使他的心情愉快起来。
“要不我再叫两个人来做饭,这样你也空出来了,爷奶他们也不会那么累。”章树也不希望和李木槿分开。
“还是算了,要这样那以后就有人要管我叫跟屁虫了,或者说你放心不下我,去哪都拴在裤腰带上了。”李木槿突然又想通了,现在不是黏黏糊糊的时候,要以大事为重。
章树看李木槿又突然开朗起来,然后去帮他拾东西,心里十分纳闷,怎么一会一个变化呢?他连做事的人选都想好了。
……
章树在宾至如归找到了胡才旺,他正喝着小酒听别人谈天说地,看见章树时他愣了一下,然后就大笑着让他过去一起喝几杯。
章树自然是十分顺从地坐了过去,酒过三巡,章树就提了提想要跟船一起去见识一下的事,胡才旺拍了拍胸脯,“这事我老胡答应下了,你只管明天到河道等我,到时我带你一起去。”
章树再三谢过,然后又喝了一点酒就回去了。
回到家后,李木槿看他那副样子便知他喝了酒,打了些水给他擦了然后就把人塞进了被窝。
等他自己洗漱完了,刚一挨到床沿,便被一双大手拖了进去,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脸上扫荡,将他未出口的惊呼声吞了进去。
等到他的嘴巴终于可以自由呼吸时,章树又钻了下去,脑袋在他胸前乱拱,松散的衣带被他拱开,胸前的敏感被他一口咬了进去,李木槿用手捂着嘴巴,试图遮掩住自己的意乱情迷的喘息。
可是章树的手又在下面作怪,李木槿推了两下便由他去了,火热的唇舌点燃了李木槿身上的开关,他只能无力的跟随着章树的动作上下起伏,整个人就好似浪里颠簸的小船的一样,除了攀附住身上的人,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章树爱怜地看着熟睡的李木槿,小心翼翼地抽身出来,然后披上衣服,去打水给他擦拭身子,然后又上床搂着他安眠。
次日清晨,章树睁开眼睛,亲了亲靠在他怀里的李木槿,然后穿上衣服,拎起李木槿给他拾好的包袱就出了房门。
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章树去到厨房,和章奶奶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就背着背篓上路了。
背篓里有一些干粮还有一些干粉条。这是他准备拿去南海郡给大家看一看尝一尝的。若是没有实物给大家看,那任他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是没有用的。
另外,他去南海郡还想引点红薯种回来,他们这里都是红心的红薯,吃起来绵软可口但是出粉很少。若是有那白心的红薯,吃起来没有红心的口感好,但是出粉非常多。
红薯也是非常不挑地的粮食,什么山旮旯头都可以种,产量和个头都比秋薯要大,这样一来,可以春夏做春薯粉条,秋冬做红薯粉条,一年四季都有的卖。
自从有了牛车之后,章树还没怎么走过路,但是偶尔一走,发现也不是特别累,看来他的身子骨又强硬了一些。
中午时分,章树来到河道上,发现三四艘大船已经停靠在那里了,胡才旺又是一副小行商的打扮,背着个背篓挤在人群里,老远就向章树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