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冬狠狠一脚朝那门踢去,轰地一声巨想,那门依然岿然不动。
学姐与grave闻声走了过来,惊讶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徐友明伸手指了指门,一张脸涨得通红:“打不开,这扇门打不开了。”
学姐说:“拿钥匙开啊,若你那样通随便打开,那还需要钥匙干什么?”
“拿钥匙来!”徐友明大声叫道。
苏雪心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串钥匙,徐友明一把抓了过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把,忙不迭去开门,但弄了半天,依然弄不开,最后他狠狠一用力,咔嚓一声,那钥匙竟然被他拧断了!
这小子,力气挺大的啊,那钥匙,好像是铜铝的合金吧,你也能拧得断?
“斧头,拿斧头来,我要把这门给砍了!”看来这小子已气得昌火了。
苏雪飞快地去了。
学姐与grave面面相觑,都上前试了试,当然也没弄来。学姐看了看我,说:“小金,你试试。”
我?其实我早就看不下去,跃跃欲试想一展身手了,奈何里面有一个正发情的女人,我若打开了,只怕会对我不利啊,而且,那只煮熟的鸭子也飞了,也让我深感惋惜。
“不用他试!”徐友明猛然叫道:“我都打不开,他能打得开?”
我擦,这说得什么话?就凭你那玩意儿,能跟我比?我哼了一声,挽了挽衣袖,故意大声问:“要是我打开了,我以后做薇薇的保镖,你不得有话说。”
grave不耐烦地说:“你快打开,少废话。”
于是,我将手放开了门把上,大声说:“我开门啦!”然后轻轻一推,门开了。
大家瞠目结舌。
“怎么会?”徐友明眉头紧皱,这时苏雪拿来了一把斧头,一看门开了,顿然怔在那儿,于冬忙朝她挥了挥手,低声说:“拿走,拿走。”
而门一开,我忙朝床上望去,我擦,床上空荡荡地,哪里有徐飞燕的影子?
徐友明也跳了进去,将房间里扫了一眼,一脸狐疑。
而学姐与grave则去研究那扇门了,看了看门上的锁,关上门,又打开,打开后又关上,如反复了几次,疑惑地道:“怎么会,这锁是好好地啊。”
突然,徐友明朝梳妆台走去,端起了梳妆台上的那杯酒,望着我问:“这是你放的?”
我耸了耸肩,说是的。
徐友明紧盯着我问:“你将酒放在这儿干什么?”
我说:“我喝了一口酒,想上厕所,不知怎么来到这间房了,一进来后,我突然头晕,想睡觉,就将酒放在那儿想睡一觉,谁知还没躺下,就听到你在外面喊飞燕什么的,我就出来了。”
徐友明半信半疑,问我:“你有没有看到飞燕?”
我装疯卖傻:“飞燕是谁?我不认识。”
徐友明恼火地大叫:“她是我妹妹,就是端酒来给你喝的那个!”
“是她啊,”我抓了抓头发,若有所思:“好像,好像看到她朝那边走去了。”
徐友明赶紧问:“哪边?”
我说:“应该是厨房那边吧,就是你说去准备饭菜的那边。”
徐友明看了看手中的那杯酒,问:“你——喝过这杯酒?”
我说:“喝过啊,怎么了,这酒——有毒,不能喝?”
徐友明哼了一声,将那杯酒重重地放在梳妆台上,掉头就朝门外走去。
待他们都出去后,我再次朝床上望去,十分纳闷地想,这徐飞燕,怎么不在床上了呢,莫非凭空飞了不成?
我想,一定是灵灵将徐飞燕给藏了起来,正想打开衣柜去看看,突然听得灵灵在我身边说:“老公,不好了,那个徐飞燕不见了!”
我低声问:“不是你藏起来了?”
灵灵焦急地说:“没啊,我不是发现有人要来推门吗?我就上去顶着了,谁知道,我顶了一会儿门,突然发现床上的徐飞燕不见了!
我擦,我忙说:“臭丫头,你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灵灵说:“我说得是真的!会不会是叶子秋和那绿衣女鬼抢去了?”
我忙朝屋内望去,只见离窗不远处有一扇窗子,但是,那窗户上了钢条,一个人是不可能钻出去的,我来到窗前朝外看了看,因为这是第一层,能看到窗外的绿叶在风中摇曳。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突然从床上消失了,莫非床上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