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蛤蟆忙说:“他是我请来的师父,是来捉鬼的。”
这个叫阿岚的女人再次打量了我一遍,问:“你会捉鬼?”
我擦,那个大蛤蟆怀疑我也就罢了,怎么你这只大咪咪也不相信我?我当下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地说:“会一点。”
这时,大蛤蟆的手机响了,他接了,待接完,他对我说:“小师父,我有事要出去,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他看了看那个叫阿岚的女人一样,又说:“就麻烦你,将那只鬼给捉了。”
我当然说没问题。
阿岚一直没做声。
待大蛤蟆走了,我只觉得这空荡荡的屋子里阴森森地,也想走,却听得阿岚说:“小师父,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我说:“请问。”
阿岚说:“我这几天,老是头痛,心神不宁,感觉有东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扰得我食不下咽、睡之不安,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又不是医生,莫非,你大姨妈来了?
但是,作为一个神乎其神的小师父,我怎么能那样回答,当下深思一阵,不紧不慢地说:“恐怕,是有鬼在作祟。”为了表示我的道行极深出手大方,我还从怀中抽出了一张黄符给她。
当她接过时,我后悔了,师姐才给我两张,给她一张,万一来真鬼了,我只能挡一下了,若那鬼是厉鬼,只怕我这一张黄符挡不住,后悔莫及,后悔莫及啊!
阿岚接过黄符,说了声谢谢,又说:“我很害怕,其实我知道有鬼,而且我也知道这鬼是谁,你能帮我超度超度她吗?”
我说没问题。
其实我心里直嘀咕,什么超度?我完全不懂,明天叫师姐来弄好了。
阿岚说:“那你请稍等,我把她的生辰八字拿来给你。”
我说好。
阿岚便移着碎步上楼去了,看着她那成熟的腰身及滚圆的屁股,我暗想,长这么大,睡的都是二十岁以下的姑娘,不知这个三十岁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突然想到我是来捉鬼的,不是来搞女人的,忙压住心底的那股欲念,罪过,罪过……
没多久,阿岚移着碎步慢慢走了下来,递给我一张白纸,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及生辰八字,我因为不懂超度,也就随便扫了一眼,但当我看清那上面的名字时,我的心不动震了一下。
李梦莲。
梦莲,莲姐,不会这么巧吧?
我将那张纸放进口袋里,若无其事地说:“这事就交给我好了,我会好好超度她,不让她再来骚扰你。”然后我转身就要回去,阿岚却叫住了我,紧望着我说:“我不知道你给我的这张符到底有没有作用,我担心她今晚还会来找我,所以,你今晚必须在这儿,守着。”
我擦!
我现在心里直犯嘀咕,矛盾不已,所谓做贼心虚,就是这个样子。
我说:“在这里没事,只是,我睡哪儿啊?”
阿岚说:“你就睡我的隔壁好了。”
当晚,我就睡在阿岚的隔壁。
床自然是好床,睡得很舒服。
半夜时,我被一阵冷风惊醒,突然闻得一声怪声从我隔壁传了过来,好像是女人唱歌的声音。
难道是半夜鬼唱歌?
我穿好衣,慢慢地打开门,这歌声像是从阿岚房间里传来的,我来到窗前,窗户没关好,我轻轻一推就开了,朝里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阿岚坐在一张木桶里,边洗澡边唱歌。
而这时我才发现,脱了衣服的阿岚才真的好看,只见她这时从水桶里站了起来,顿然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面前,雪白如霜的娇躯,两只大玉峰像两只大灯笼挂在胸前,虽然她已三十岁了,但那两只大玉峰依然丰满直挺,胜过十七八岁的姑娘。平坦白晰的小腹下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xiǎo_xué,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隐约可见.
我不由地看得呆了。
而阿岚这时手伸在面前,口中扯着嗓门在唱京剧,“……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
字正圆腔,唱得有模有样。
这女人这么大房子,肯定有浴室,她不在浴室洗澡,而在卧室洗,还在桶子里洗,还在唱京剧,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女人鬼上身!
于是,我握了握拳头,一脚踹开了门,大喝一声:“妖孽,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