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问：“那你女朋友呢？”

航武的双目又沉了下去，吐了两个字：“死了。”

我擦！我吃了一惊。只见北海道的眉头也皱了一下。

航武说：“我家很有钱，但我在学校里一直很低调，第一个女朋友，被学校老大当众羞辱。那个人，就是盘龙。我与玩的不错的兄弟，在盘龙他家旁边埋伏，本想宰了那畜生，后来只将他打成重伤，在医院里躺了好几个月。我也因此被抓，后来我我父母出钱拖关系才摆平此事。但女朋友自杀了，我因此走上不归路……”

我擦，老子义愤填膺，大声叫道：“你就应该把那畜生给宰了！”

航武说：“我本想宰了他的，但后来警察来了。”

我问，后来呢？

航武说：“后来，高中毕业后，我在我父母的被迫下，去读大学，有一次看见盘龙来我们学校吊妹仔，我跟他打了起来，我们都受了伤，我父母便将我转了学，来到这里。没想到，盘龙又跟了过来，我想，他是想找我报仇。当初我们七八个人打他一个人，把他吊在树上，像打狗一样地打……”

北海道说：“那个盘龙，我看得出来，有两下的。”

“他打架很厉害，”航武说：“当初在我们学校，从初中到高中，他一直是学校的老大。家里也很有钱，非常嚣张。”

北海道说：“你一定把我当成盘龙那样的混混了吧？我就奇怪，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老是阻止我去泡妞。”

航武说：“自从我女朋友自杀后，我心灰意冷，对人生也没什么眷恋了，唯一活下来的理由，只为以后好保护身边的人。程老师跟我女朋友太像了，我总是把她当成是我女朋友……”

我和北海道都长长地叹了一声。

这时，北海道将车停了下来，我们下车，叫了两条烤活鱼，边吃烤活鱼边喝酒。

我们都对着酒瓶吹。

北海道说：“其实这样吹酒瓶，很不卫生，这酒瓶不知跟多少人亲嘴过，在搬运途中也不知染上了多少细菌，所以，最好用杯子喝。”

我和航武都没理他。

北海道觉得无趣，对航武说：“喝了这瓶酒，咱们就是兄弟了，以后我泡程老师，你别来插一脚。”

航武毫不买帐，“你是个花花公子，我不会让你泡程老师的。”

北海道做了一个极无奈的表情。

航武看了看我，说：“好像你跟那个黄发的人也有仇。”

我哼了一声，说：“我们何止有仇，是有很大的仇！”

航武问：“为了什么？”

我和北海道异口同声地说：“还不都是为了女人？”

我们三人都笑了。我发现，航武笑得很凄凉。

待每人喝了两瓶酒，天也近黑了。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我有点奇怪，我这号码新换的，没人知道啊，莫非是中国移动打的骚扰电话？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小子，你的马子在我这儿，你不想她死的，马上过来。”

声音阴森森地。

我擦！我霍地跳了起来，怒声大叫：“金毛——金雄，你想干什么？”

听得金毛畜生在那头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马子在我这儿，你不想她死，马上过来。”

我怔了怔，不知道金毛畜生说的马子是哪一个，是学姐还是雨夕？

我说：“我要听她的声音。”

接而，我便听到了学姐的声音：“你别过来，马上报警。”

“学姐——”我如被电击，忙叫道：“学姐，你别怕，我马上过来救你。”

接着，又是金毛畜生的声音：“小子，给你五分钟时间，要是你没有出现，嘿嘿，这个美人儿，可就是兄弟们的晚餐了。”

操你玛的！我忙说：“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你别动她。”

金毛畜生不紧不慢地说：“其实我早就想动她了，你应该懂的。对了，你别犯傻，像报警什么的，你最好别做，否则，嘿嘿，你也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