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雨夕吃饭,当然是请他去二楼的厅餐吃小炒了。
我还给她拿了一瓶饮料。我问她喝啤酒不,她说喝一点,我又问,可乐呢?她说也喝一点,我问,那啤酒加可乐呢?雨夕说没喝过。我说下次去我那儿我调给你喝,很好喝。雨夕嗯了一声。
听说啤酒加可乐,有调情作用,下次我在雨夕身上试一试,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吃了饭后,我问:“晚上要上课不?”
雨夕说不上,我忙说,那去我那儿玩吧,上上网。
雨夕犹豫不决。
正在这时,雨夕的手机突然响了,雨夕拿出手机看了看,秀眉紧蹙,我问:“是谁?”
雨夕将手机递给我看,说:“又是那个人。”
我火冒三丈,打电话骚扰老子的女人,狗胆包天!我接过雨夕的手机,决定将那畜生骂一顿,但是,我又停了下来,我对雨夕说:“你接,约他出来。”
“啊?”雨夕睁大眼睛,极为不解地望着我。
我微笑着说:“没事,你约他到——连城网吧那儿来,我到底想看看这人是何方妖怪。”
雨夕哦了一声,便接了电话,边跟那厮说话边看着我,然后说:“那你到我们学校对面的连城网吧那儿来吧。”
挂了手机后,雨夕对我说:“他说二十分钟到。”
我和雨夕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雨夕手机响了,雨夕看了看说,他来了,我说:“你叫他在连城网吧门口那儿等你。”
我朝连城网吧门口那儿望去,只见连城网吧楼下的广场上来来往往有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不知那畜生是哪只。
雨夕望着我问:“我——也去吗?”
我说:“去啊,你不想看看这个爱慕你的人到底是谁吗?”
雨夕撇了撇嘴说:“我才不想看。”然后又说:“我的卡白换了,只怕他以后又会打电话来骚扰我。”
“不对!”我皱了皱眉头,对雨夕说:“你不是换号码了吗?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号码?”
雨夕说:“我不知道,我这号码昨天才换的,没几个人知道。”
我擦!看来那小子很神通!
我们来到连城网吧前面的广场上,一个光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不是跟金毛畜生一块的那只叼毛吗?
而那叼毛也看到了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今天老子没兴趣跟这厮斗,我将广场的人基本上扫了一遍,没发现那种极度猥琐的人,倒是那只光头朝我走了过来,对雨夕说:“你来了?”
我擦,什么情况?
雨夕也睁大了眼睛。
半晌,雨夕才指着光头,支支吾吾地问:“是你?”
光头说,是我。
格老子的,把我雨夕吓得当场跳到我身后,颤抖不已。
我冷冷地对光头说:“你闲得蛋疼了是吧?不知道她是我的马子吗?”
“是你的又怎样?”光头轻蔑地笑了一声,顿然整张嘴都歪了,他伸手指着我说:“马上离开她!”
我擦!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抢老子的女人,还敢用你的狗指指老子,岂有此理!
我狠狠地一脚朝光头踢去。
这厮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那个温柔敦厚的小男生,我这一脚踢来,他闪都不闪,倒是伸手朝我推了过来,这畜生,力气倒挺大的,将我推退了两步,幸亏雨夕在后头扶着我,我这才没有倒下。
倒是那厮蹲了下去,手捂着我刚踢他的那儿,全身在发抖。
像是在练蛤蟆功,全身绷紧,随时会朝我冷不防地扑来。
雨夕赶紧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轻轻推开了雨夕,慢慢朝光头走去,他慢慢地抬起了头来,我擦,只见这厮一脸丑脸胀得通红,猴子屁股似的,额前大汗涔涔。
“小子,你等着,”他伸手指着我,恶狠狠地叫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罢站起身拖着那条狗腿一步一步朝广场外走去。
直至那厮走远了,雨夕轻声问:“你不会将他的腿踢断了吧?”
我说:“还能走,说明没断。”
雨夕颤抖着说:“我好怕,他会来找我们报仇的。”
“别怕,”我对雨夕说:“你去我那儿,保证没人敢欺负你。”